夏蝉也以为这桩事应该是欢欢喜喜收场的,孙宁人品再好,可是很多世俗的人还是会介意孙宁不是个健全的人。
夏妍吧,多能干的小姑娘啊,也不是她夸大,长大了些也长开了,遗传了阮氏的美貌,像是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一样,指日便能惊艳地绽放。
她不仅会赚钱,还心灵手巧,又做得一手好菜,这些都是她的优点。
谁家不想这样的好女孩啊,娶她回来,那就是娶了座挖不尽的金山啊。
人家不是不想,是不敢高攀啊。
能让她看上,可以说得上是一件挺荣幸的事吧。
农忙了好几天,谷子终于收了回来。然后又要赶着翻地,修田,播种,为下一季的水稻作准备。
这个时候花生,豆子,苞米,各种作物也跟着成熟了,都得收。
种田的只恨不得能多长出两只手来,忙得那真是一个够呛。
夏候全托人带口信来,让夏伯母回去帮忙收谷子,但是这事夏蝉替她拒了,就说酒楼忙着,让他自己想办法。
等这些事忙完的时候,日子已经翻转到八月了。
夏蝉给晒得脱了一层皮,所幸天生丽质,休整二天居然又白回去了。这让阮盛和看得真是嫉妒极,他就黑得像是煤炭一样。
京城那边,一直没有赵熙的任何消息。
她也没有刻意去打听什么,也不管那里有什么事,但是阮盛和告诉她,外祖母写来了信,说阮家平安无事,并叫他好好在苗州好好做事。
她娘看到信的时候,又泣不成声了,一遍一遍地说着自己不孝,不能侍奉外祖母。为此也还郁郁不快了好几天。
夏蝉看娘这段时间身体还算是好,也想着等插了秧苗,还有夏妍的事告一段落后就带着娘去京城的。
晒好谷子,该交的税交了,该卖的卖了,孙二娘也终于要正式到苗州城生活了。
夏伯母听说她回来了,便早早收了工要去孙家说媒。
去的时候夏妍还叫人做了很多糕点,又还去水芹的店铺买了好些贵重的礼品让夏伯母带上。
然后紧张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等着消息。
夏蝉也难得早回来,躺在树下的长椅上乘凉。
看着妹妹走来走去的,看得好无语:“妍儿,姐姐的脑袋都要给你晃晕了,你就停一会吧,这模样啊,要是让外人看到,可也不知怎么说你,女孩子啊,还是衿持一点好。”
恨嫁的心思只差没写在脸上了
“姐姐,我哪能不紧张啊,这么大的事儿,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多余的,你对你自己也要有点自信才是啊,你这么好看,这么能干,谁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气呢。”
夏妍一听羞涩地笑,摸摸发烫的脸蛋:“姐姐,真的啊?”
“我还骗你不成啊?”
“那你觉得这事能成是吧?”
“是啊是啊,应该能的。”孙宁是少了一条脚,又不是脑子少根筋。
再说了,他要是自卑的话,还有个精明的孙二娘啊。
“姐姐。”夏妍停了下来,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水芹姐的铺子里有一匹西域来的布,红艳艳的缀着金丝线可好看了,我想到时买下来做红盖头,肯定很好看。”
“嗯,这样吧,我叫水芹给我留着,到时我送给你。”
夏妍甜笑着点头:“好。”
“你啊。”夏蝉用力一点她的额头:“以后给我含蓄一点,不能叫人笑话,听到了没有。”
“痛啊姐姐,你力气小点。”
“知道痛就好,我可跟你说啊,感情呢还是保留三分好,有些时候谁付出得多一点,可能会比较累,也许还会比较容易受伤。”
夏妍有些懵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哦,我记住了。”
“当然,我更不想你去经历这些,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