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过现在老天也在帮我们,这么大的雨可没那么火把来照明,黑暗里这边少几车,那边少几车压根看不过来。
押送的人累了一天了,都想着吃饭热饭好好休息,这是官家驿站,警惕也是放松了几分。
不过等早上醒来就发现不对劲了,领头的沉着脸查看了好几次,真的是不见了,有些是连马车一块不见,有些是马车上的东西换成了柴火,里面的武嚣全消失了。
震惊得他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数千斤的东西凭白就飞了。
早上又有人来报:“不好了将军,在阳山峡里发现了押送粮草的人,无一生还。”
“粮草呢?”
“没找到。”
“见鬼了这是。”这事不少,马上便派了人快马加鞭回去明城报,赵熙和夏蝉也赶紧趁乱就离开了这里。
空间一下放了这么多东西,沉得让她有点抬不起手。
一路小心翼翼着,尽挑一些无人的小道走。
离明城越来越远,到云朝越来越近,也逐渐地长松了口气。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她的头痛偏偏这个时候发作。
而且一点都不给她喘气的时间,来势汹汹得让脑壳快要炸裂。
见识过她头痛的赵熙,一点也没犹豫,直接将她劈晕了不让她煎熬。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中州了。
盘桓了二天,头痛越发的剧烈。
赵熙便离开了中州送她回苗州。
等夏蝉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了,窗后不知名的白花在风中簌簌而落,妹妹在做饭,弟弟在外面念书,她去西戎的事,就像梦一场一样。
可是尾指上的戒指,依然沉得很。
伸手一覆,她便能看见里面堆放着抢来的东西。
“小蝉,你醒了。”阮氏端着水进了来:“九殿下说你这二天应该会清醒,还真是没说错。”
“娘,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忘了是吧,是九殿下前几日送你回来的啊,他说你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上几天。”
不可能吧,怎么算,她也早就回到了苗州了,除非是他不想让娘知道。
“他呢?”
“你说九殿下啊,他回京城去了。”
夏蝉一听,顿时失落无比。
她冒着重重风险入西戎去救他,这一回来他倒是又回京城去了,真是…讨厌啊,又这样不告而别。
“饿了吧,正好你妹妹做了粥,娘给你端些来。”
还真是饿了,身体也没力气得很,撑着想坐起来都不行。
这头痛一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厉害,她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不想让家人担心,她喝了点营养液让体力快速恢复,下了床看着窗外的如雪般的小白花,这里的安宁和在西戎逃命的景象仿若隔世。
吃了点粥阮氏又给她端了药来:“是九殿下吩咐江御医给你煎的补汤,说对你身体好。”
“哦。”她应了一声,喝了几口便不喝了。
阮氏问她,她便说:“太苦了。”
“你这孩子,还以为你不怕苦呢,再喝多二口便不喝了,一会娘给你到街上去买蜜饯吃。”
哄着说着,还是让她又喝了小半碗。
阮盛和也过来看她了,瞧着她笑:“这气色倒是比前些天要好些了。”
她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来赵熙是把你收买了。”
“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你前些日子像是个活死人一样,我都觉得你救不过来了,但是九殿下可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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