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太太是什么样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就怕趁着她不在,把水芹支使得团团转的。
老太太晚上做了饭,有些哀怨:“小蝉,中午芸芸过来看我了,她说她现在住的那地方,又小又湿很是不方便,我本来还想着让她过来这里住的,就她一个人而己。”
“你这么心疼她,要不你给她在苗州城买间屋子,这样不仅她,还有你的宝贝女儿,宝贝外孙都不用委屈了。”
“我…我哪有钱啊。”
“你没钱就别打我的主意,我就不喜欢看到她们。”
“小蝉,他们才是你的亲人呢,你这人怎么不晓得念亲的啊,往后你有什么事,也是要亲人来帮衬着啊。”
“他们不扯我后腿就好的了。”帮衬,省省吧。
她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姑母一家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得很。
她让容易去叫了江御医过来,江御医给水芹把了脉,然后开了些药:“二小姐,一会回去我就叫人捡药,每天煎好送过来。”
“不用麻烦的,直接拿过来这里煎就是了。江御医,夏龄和林语之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吗?”
江御医抬起头:“二小姐的意思是?”
“如果他们不重要,那就让他们离开药铺吧,德行有缺,都自私得很,这种人并不太合适做医者。”
“我明白了。”江御医说:“二小姐,他们的确也没把心思放在学医术上,前些天我对所有人测考了一下,他们让我挺失望的。”
“如果他们找你麻烦,你只管推我身上来。”
江御医笑了笑:“二小姐你就好好养伤吧,这些小事,你就甭操心了。”
晚上阮盛和过来吃饭,对起竖起拇指:“你办事可真是比我所想的还要厉害,可以哦。”
“干嘛哟。”
“人家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是很不一样的。”
她压低了声音:“那叫人家水芹一直就受这样的委屈吗?孩子没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和离,要不然她在那个家再呆个年,辛辛苦苦都是为人作嫁衣,最后人家看她不顺眼,直接来个无出就将她休了,被休与和离,那可是不同的,再不及时止损,她伤得会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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