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乌鸦嘴。”
“不顺利他就回不来是不是?小蝉,你是不是让他去丰州了。”
不得不说她这表哥真是厉害,居然三言二语就猜到了张云庆的去向。
他严肃地骂她:“夏蝉,你脑子也受伤了是不是?你明知道对方那么厉害,你居然还让张云庆去丰州,你这不是任性吗?你知道张云庆是何等人物不?他要是折在丰州,你怎么对得起九殿下?”
夏蝉给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她知道会有风险,可是,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不给丰王一些教训,丰王只怕是学不乖,还会和恭王联起手来破坏苗州。
“下次做决定的时候,能不能用点脑子,它的存在不是只装饰你好看的脸蛋。”
“我腰好痛啊。”别说了,再骂的话她不仅是腰痛了,头也会痛。
他好是不满:“要不是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能让你良心都痛。”
算了,放她一马吧。
这事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一想,是冲动了一些,也没有细细安排就让张云庆去了。
丰州那边,其实所有人都不熟呢。
可是不做也做了,现在也只能静等消息,希望张云庆那榆木脑袋能不那么死板吧,风险指数太高就赶紧撤回来,生命高于一切。
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虎,阮盛和好奇地问她:“夏蝉,你觉得虎肉会不会比狼肉好?”
“阮盛和,你少打什么歪主意,没事你就去山脚下那个村子找一个叫圆圆的小姑娘,她姐姐被杀害了,爹娘的伤也不知好了没有,别空手去哦。”好好去慰问一下。
傍晚时分,有护卫进来跟她说:“二小姐,丰州方向大火。”
她感觉是张云庆成功了,恨不得从床上爬起来去瞧瞧,可是又身不由己。
第二天下午张云庆就回来了,双手一揖跟她报告:“二小姐,张某烧了丰王府。”
“真好,以牙还牙,我特别喜欢这样的方式。”端看他还敢不敢再来烧她苗州的庄稼,她夏蝉可是一个记仇的人。
“二小姐你看。”张云庆忽然从袖里拿出一样黑呼呼的东西。
她吓了一跳,差点没整个人弹坐起来,张云庆手里拿拿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
“放放放,别这么对着我,很危险的,天啊,你是怎么拿到的?”万一走火,这么近的距离她会死翘翘的。
张云庆一听,赶紧将枪放在小桌上:“张某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丰州城,如二小姐所说的那般,上官诩受了伤,他们带来的人损伤惨重,防范并不强,我本想杀了上官诩给二小姐出气,但他那儿进进出出许多人不好下手,反而是那个有枪的,却是闭门不许谁进去,一个人关在里面不知在做些什么,后来丰王有要事来见他,他便出了去,我趁那会功夫翻窗进去,在桌上发现了这个就带回来了。”
不得不说,张云庆运气还真不错。
如果那人将枪放在空间里,张云庆说什么也拿不到的。
“他被白虎咬伤了,桌上有染血的纱布,还有好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本来也想杀了这个有枪的人,但又答应过二小姐,必须以安全为第一原则,还是赶紧在晚上布好了一切放把火烧了丰王府就回来。
“这是个好东西,不过我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枪。”
“二小姐,你会使用吗?”
她保守地回答:“我摸索着,应该不难的。”她怎么可能不会呢。
这是一把意大利伯莱塔9军用手枪,相当不错的,各方面的性能都十分优越。
“张云庆,幸好你平安回来了,要不然我表哥真的会把我骂死,你这一次火烧丰王府办得相当漂亮,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奖励你才能表达出我现在高兴的心情,这样吧,我答应你一件事,当你需要我替你办的时候,你只管开口。”
“不敢不敢。”
“反正我是应下了,你记着就行了。”
高兴真高兴,真想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