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就在忙碌里,不知不觉地过去,累得叫人有点想摆烂,可是她又喜欢这样累的日子,每日结结实实的辛苦让她忘了那人对她的戏弄。
一晃六月就到了,谷子沉甸甸地弯下了腰。
叶子也渐渐变黄,也就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收到粮了,想想就愉悦啊。
也要开始进入紧张的防备时刻了,苗州境内现在处处都是丰收的景象,也很安宁,招得外面的人虎视耽耽的。
阮盛和叫人来让她回去,要相商护粮的事。
大家也累了很久,回去休息几天。
骑着马和梁君子并肩而行,走过田间地道他感叹地说:“也不知为什么现在我看到这一片丰收的田地,会有一种喜悦的心情,以前我祖父跟我们说过,当我们懂了,那就明白了。我先前一直在参悟着,就是想不通,这一段时间也没有想过这些事,就一直埋头苦干的,没想到忽然之间我看着这一切,我就明白了。”
“好事啊,人和稻子都一样,成熟了,就低头了。”
他笑着点头:“对。”
“梁君子,辛苦你了,回去苗州城我让人把我妹妹接来住几天,让她给你做好吃的,好好犒劳一下你。”奋战那么久,梁君子这个贵公子都变了个人了,又黑又瘦的,一点也不复以前斯文悠闲的模样。
“好啊。”现在熟了,他也不跟她客气。
又走了一会,她总感觉他在看她一样,一回头她他赶紧就移开了脸。
一回苗州城看到护卫多了些,城里也都凝着一种紧张的气息。
“小蝉儿,你可回来了。”阮盛和一看到她松了口气:“快快快,有急事要跟你说。”
“这么急啊,洗把脸行不行?”
“有什么好洗的,洗不洗都是这么黑,反正你也难嫁出去的了,形象面子要不要都无所谓。”
无语了,这是什么表哥,真想一拳打晕他。
梁君子也瞪了阮盛和一眼:“阮盛和,你是不是吃了砒霜,我发现你的嘴又更毒了。”
“你帮我表妹说话?哟,你是不是对我表妹有什么心思啊?”
夏蝉忍着想踹他的冲动:“表哥,还记得那神棍我是怎么处理吗?说话得三思啊,我和梁君子在南化河道共同奋斗几个月,艰苦里培养出来的革命友谊,你可真是,别以己心度他人,不是说有急事吗?还有心思在这瞎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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