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吹了吹:“有时候需要见点血,人才会更老实一点。”
“别别别,我马上叫人去查。”朱定璋吓得冷汗涔涔而出。
这祖宗从不恐吓,她会来真的。
赶紧的叫人跑回衙门去查,不一会气喘喘地跑过来说:“是十八寨的。”
“十八寨在哪?”
朱定璋指着南边:“那里一直走十八里山路,就是十八寨了。”
“好,给我带路。”
朱定璋睁大了眼睛:“姑奶奶,这怎么合适呢?我是苗州城的父母官,前二天这苗州城才遭劫难,我也有诸多的事得处理。”
她将开山刀猛地一插在门框上,入木三分晃了晃,朱定璋的鼻子都能感受到那刀上的寒意,差点没脚软得倒下。
“合适吗?”她温柔地问。
他吞吞口水:“我,我叫人带你去。”
“就你。”怕死鬼最好用了。
她也不知道这里的大夫如何,有朱定璋这狗官同行去,想必不敢敷衍她。
逼着朱定璋带着去,那山路很小又不好走,车子不好行驶,她便弃了车子背着阮氏走。
天黑透了,也终于走到了那十八寨。
那的雪更深,也更冷,孤寂寂的几个木屋透着暗幽幽的光。
官府的人一来,吓得寨子里的人都惊恐地跑了出来。
朱定璋找到了那大夫:“你,赶紧过来。”
夏蝉将母亲背进那大夫的屋里,也许是折腾了一天,火光下的阮氏越发的憔悴,面若金纸般吓人。
“娘,喝些水。”
阮氏无力地摇摇头。
“娘,那你饿了吗?吃点东西。”
“娘不想吃,你们吃吧。”
“大夫,你快给我娘看看。”
那大夫也不敢迟疑,马上就给阮氏把脉,皱着眉头说:“脉息很乱,夫人似乎身体很虚弱。”
“这些你不说我都看得出来。”虚弱得都让她心惊胆跳的呢:“你只要告诉我,我娘这是什么症状,要怎么治,要什么药?”
那大夫摇了摇头:“我真把不出来,夫人,你跟我说说你的状况吧?”
夏蝉心里虽不悦,却也没出声,毕竟这个时代的医术没有那么先进,如果在末世去到医院,也得做各种的检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心口很痛,头也痛。”阮氏喘着气虚弱地说:“浑身像是棉花一样使不上劲,一吃东西就想吐。”
“还会吐血。”夏蝉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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