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怎的传来传去,传到夏蝉的耳里就变成了她想嫁给周至深,把夏蝉没给气得吐血。
看来不管生活多艰苦,八卦依然是人人喜爱的,无中生有的事,她也懒得去回应。
夏龄成亲的那天,天气还蛮给力的,一大早的阳光更明媚无比。
这边的风俗没有那么多讲究,不似京城那般多繁文缛节。
不过王嫂子还是费了一番的心思安排,一大早的族里的几个壮实年轻人就跟着夏龄去接亲了,还抬了花轿去,又请了能说会道的蒋婶子过去做喜婆,该有道数,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这边呢也是杀猪办宴,一早就喜气洋洋的。
毕竟这么久来族里的第一件喜事,都想沾沾这喜气。
夏蝉和夏妍也难得清闲,和几个女孩子在村头坐着吃果干看热闹。
你尝尝我的,我尝尝你的,各种家各味,倒也是吃了个丰富。
“新娘子来了。”
迎亲的去了十七八个,那边送亲的,也只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孤伶伶的看起来寒酸得很。
接进了王嫂子的院子,然后就由族里的长辈主持着拜堂,磕头,然后送进洞房。
当然也不是马上洞房,只是新娘子在洞房呆着而己,夏龄还得出来陪着族人吃饭。
夏如月送吃的进去给新娘子,一会出来小声跟夏蝉说:“她都不知吃,在哭呢。”
“干嘛了?”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夏龄哥的娘子还蛮好看的。”
“要不我进去瞧瞧吧。”
夏蝉将面条吃完搁下筷子,在外面轻敲门:“嫂子,我是夏蝉,可以进来吗?”
等了一会,里面传来有些惊恐的回话:“你,你进来吧。”
轻推开门进去,这屋里比外面安静得多了,新娘子一个人坐在床上,很是很瘦削,五官明朗,长年累月的劳作,也让她被晒得肤色有些沉黑,但是年轻就是底气,依然不影响她漂亮的样子。
夏龄哥的媳妇,还是蛮好看的,怪不得夏龄哥磨着他娘给同意了。
“嫂子,你长得真好看。”
那女孩和她一般大,一双星子般漆黑的眸子,弯弯的的秀眉,在乡下这样齐整的姑娘,都是很讨人喜欢的,夏蝉想若不是她家穷,只怕早也就嫁作他人妇了。
“我,我听说过你。”她怯生生地看着她。
夏蝉有些不好意思:“外面只怕把我说成母夜叉吧,呵呵。”
她没说话,只是看了又看她,像是不敢置信一样。
毕竟,能让官府都不敢招惹的凶悍女子,谁知道却是一个这般好看的柔弱女子呢。
“嫂子,你为什么不吃东西啊,你不饿?”
女孩咬着唇,摇摇头不说话。
“那你是不是想你爹娘了,嫂子,你放心吧,这白虎窝离你们寨子近,可以时常回去看望,也是方便得很的。”
“不是。”
她眼里藏着酸楚,似乎不太想说,夏蝉也不再问,只是劝慰她:“嫂子,成亲是人生的大喜事儿,该高兴的,我也不是要为夏龄哥说话,但是他是个厚道的人,为了保护亲人手被劫匪砍伤了,这也不碍事儿,他依然勤勤恳恳的干活,所以他家现在才有这样好的日子过。”
女孩也是不说话,夏蝉又不好勉强人,徒地在这里也尴尬,罢了罢了,她还是出去吧。
不过一低头看到女孩的手好些伤痕,裂开的口子都还泛着血渍。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小罐伤药放在桌上:“嫂子,你的手受伤了,要上药,这几天也不要沾水才能好得快一些。”
正待要出去,她却忽然出声了:“夏,夏蝉。”
夏蝉甜甜一笑:“是,就是夏蝉,我出生的时候正好夏天,蝉叫得厉害,我父亲一听说是个女儿,瞬间变了脸,他也不喜欢我,让他给我起名字,他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