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些的时候,就看到阮氏坐在她床前。
温柔的手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没那么烫了,没事,睡吧,娘会守着你的。”
她想,她可能是发烧了,全身发烫,使劲想踢被子。
可是阮氏就这么捂着她,怕她受寒了。
很不舒服,还是乖乖任阮氏捂着。
小时候病了,好想妈妈来抱抱她,看看她,老师打电话过去,那边却说没空,自此之后一生病,她都是一个人强忍着,严重了就一个人去看医生,吃药打针从来都不用谁陪着,也从不麻烦谁。
不是她不想,是她没有啊。
“娘。”夏蝉轻声地喊:“你快上来睡吧,你抱着我,我冷。”
她不舍得让阮氏晚上这样劳累。
“好好好,娘抱着你。”
阮氏把熊皮抱了过来,捂在她的身上,又轻轻地抱着她:“这样不冷了吧。”
“暖些了。”
“娘跟你说的话,真要记心里了,看吧,现在受凉了这么遭罪,等天亮了娘就去找蔡郎中,让蔡郎中给你拿些草药。”
“娘,不用呢,你抱着我,一会我就能好了。”
阮氏宠溺地笑:“你啊,倒也是难得看你这般孩子气,好好好,娘抱着你。”
夏蝉以为天一亮她就会好的,毕竟她的身体强健,体质挺好的,睡一觉什么都能好。
可是天亮后脑子越发清醒,还是难受得很,全身虚软没力气,她赶紧在空间里将特效药拿出来吃,还喝了一大杯灵泉水。
好了一些,但一会又不行了,无力地趴在床上,再睡一会吧。
迷迷糊糊地听到夏妍说:“姐姐,你醒了吗?我给你熬了粥,喝一些吧。”
她睁开眼睛:“不想吃。”
“姐姐那你睡一会,有事就叫我,我哪都不去的。”
夏妍就拿着小灰盘,用树枝练字。
夏全也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收,生怕吵着她休息了。
到了晚上头痛更甚,似是要裂开一般。
阮氏好担心她,叫了蔡郎中过来看,蔡郎中也只说是受了风寒,歇息二天就好了。
蔡郎中这医术一如即往的糟糕啊,可是她真的特别的难受,咬牙强忍着不想让阮氏知道。
实在不行,她就给自己打一针吗啡吧。
布洛芬吃了,依然没效,头痛一阵紧似一阵,天旋地转的让她极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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