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你对刘夫人真的没有……”
“没有!”
“我还没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傅轩黑着脸说得斩钉截铁。
傅希言高声道:“不是刘夫人那就是刘坦渡咯?”
傅轩呆住,傅辅听不下去,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旁边裴元瑾说:“你以为你们这样的,很好找吗?”
傅希言瞪大眼睛,看着傅辅说:“爹,你……你可不能对不起母亲啊!”
傅辅无语:“你都在胡说八道什么?”
傅希言突然回头看傅轩:“叔叔,我刚刚说刘夫人的时候,你立马就反驳了,为何我说刘将军,你就沉默不语?不会是默认了吧?”
傅轩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了。”
傅希言说刘坦渡,开玩笑居多,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白了,后退两步,抓住裴元瑾的手:“我刚刚是不是太多嘴了?”
裴元瑾说:“不是刚刚。”
傅希言:“……”
傅轩说:“其实,我现在修习的《补天启后功》是刘坦渡传授于我的。”
“《补天启后功》?”傅希言茫然道,“为何我没有学过?”
傅轩看了裴元瑾一眼,裴元瑾何等聪明,不需要开口驱逐,便识趣地起身,傅轩却摆摆手,又叫他坐下。
他道:“补天启后,说的便是先天不足,后天来补,但是有得必有失。你天资卓绝,自然是不需要的。”
傅希言想起傅轩曾经说过,他不娶妻是因为修炼的功夫有异,但是……
傅辅知道他修习《补天启后功》不能娶妻生子,却不知道这功夫是刘坦渡传的,顿时大怒:“刘坦渡倒是有妻有子。”
傅希言跟着怒了。该不会是刘坦渡自己修炼《九阴真经》,给了他叔《葵花宝典》吧!
傅轩说:“其实,自从你说北地联盟想与刘家结亲之后,我便一直在想,刘焕是否真的是刘坦渡的儿子。”
傅希言下意识地看向傅辅,傅辅也在看他。
看着看着,傅希言便有些心虚。
傅辅答非所问地说:“养恩大过天,不是亲生的又如何?”
傅轩说:“不是亲生的,那他亲生父亲是谁?”
傅辅像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为何一定要问他的亲生父亲是谁?难道养父不是父亲吗?”
傅轩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辅瞪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裴元瑾说:“你怀疑刘焕的生父与北地联盟有关?”
傅轩被亲哥瞪得头皮发麻,连忙将话接过去:“若刘焕只是刘坦渡的儿子,北地联盟只需要与刘坦渡谈论婚事便可,不需要说服刘焕。”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婚事本来就是双方家长做主,温娉的确没必要追着刘焕。
傅希言试图找出这句话的逻辑破绽:“毕竟是终身大事,也许温娉担心强扭的瓜不甜?好吧,现在也是强扭。”
傅辅被踩的尾巴总算恢复了正常,脑子也开始正常运作:“若刘焕真的这么重要,刘坦渡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与夏清的婚事。”
这话,倒是让人无法反驳。
原本已经认定刘焕身世有异的傅轩也沉默下来。
傅希言说:“会不会是刘焕的身世刚刚才被发现?”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傅希言戳戳淡定喝茶的裴元瑾:“少主有何高见?”
裴元瑾道:“何必管他们如何,只管做我们的事便可。”
此话倒也没错,只是……
傅辅看向傅轩。他再迟钝,也发现傅轩对刘坦渡的感情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