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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3章 当年和如今(中)




他见秦效勋看完战报就放到一边,忍不住问道:“陛下不担心何思羽破罐破摔,直接倒向裴元瑾和傅希言那一边吗?”



听到这两个名字,秦效勋面颊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须臾才道:“何思羽思的羽,你认为是哪个‘羽’?”



何思羽的过去实在乏善可陈,唯一名字里带“羽”的只有银菲羽,所以小金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银菲羽?”



秦效勋道:“傅,傅希言手中的赤鹏鸟来自息摩崖。息摩崖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花月楼。花月楼的老板……极有可能是银菲羽。息摩崖去杀人,却被杀了。”



小金子脑子里乱糟糟的,未能领会深意:“这是什么意思?”



秦效勋说:“意思是说,或者傅希言帮银菲羽杀了息摩崖,或者银菲羽杀了息摩崖,偷了从赤鹏鸟蛋,送给了傅希言。”



不管哪一种,银菲羽和傅希言都可能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错,何思羽与银菲羽又关系匪浅。这是怀疑何思羽私通傅希言和裴元瑾。



小金子提出不同意见:“会不会是银菲羽杀了息摩崖之后,仓皇逃离,傅希言他们顺手捡漏?而且,就算银菲羽和傅希言认识,何思羽也未必能知道?”



秦效勋道:“的确如此。不过,三天前傅希言特意选择了一家客满的客栈,硬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间房。”



小金子心想:傅希言自己就是入道期高手,身边还带着武王,江湖信奉强者为尊,弱者别说房间,就连命都随时可以是别人的,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秦效勋说:“那晚上,有两个人去了他们的房间。一个是昔日七楼帮的云中碑,一个是北山派弟子鱼熊兼。”



这些消息并不是通过灵教传递进来的,因此小金子也是头一回听说。



“鱼熊兼不日就将拜入岭南门下。”秦效勋慢悠悠地说着,若是忽略越来越冷的表情,倒像在闲话家常一般,“召开武林大会的消息送到何思羽手中没多久,傅希言就与一个骑马的红衣少女擦肩而过。刚好,何思羽有个女儿。”



一个两个,还能算是巧合,可三个四个加起来,就不得不叫人怀疑了。



秦效勋说:“虽说是揭穿了他的身份,可这也是朕给他的机会。”这一计,主要不是看傅希言和裴元瑾的反应——这两人向来不按牌理出牌,而是用来测何思羽的。



要是何思羽借机朝裴元瑾动手,那自然可以打消怀疑。只是,何思羽会吗?



何思羽将难题抛还给南岭掌门——我是铁耳,那又如何?



南岭掌门站在那里,只觉刺骨的寒风呼呼地擦过,说不出的寒冷。可这种寒冷又与南方一贯的湿冷不同,它是刮在皮肤上的,确切的说,是打在脸上的。



角落里的左立德不轻不重地发出了一声咳嗽,催促他按计划行事。



南岭掌门回神,怒道:“好,你既然承认了,那今日就算算这账吧!”因为中间发了会儿呆,情绪不够连贯,这愤怒的语气便有些不够到位,听上去总有些中气不足。



好在次徒及时查漏补缺:“今日恰好储仙宫少主



和天地鉴主都在此处,劳烦两位为我们做主!毕竟,这件事寻根究底,也是当年我们助拳储仙宫,打击傀儡道而起。”



他这话看似正义凛然,可在傅希言看来,把围剿傀儡道说成为储仙宫助拳,是毫无道理的。明明是储仙宫铁肩担道义,大公无私地做了领路人,过了十几年,就变成给储仙宫帮忙,这概念偷换的,真当别人是傻子?



偏偏,这话不能明说,说了,会被视为推卸责任。



虽然不知为何突然从被告变法官,傅希言还是及时调整了应对策略,故作为难地说:“我新上任不久,对许多事不太清楚。南虞武林的纠纷一向都是听储仙宫和天地鉴的吗?那灵教排第几啊?”



……



今天灵教来人了吗?



来了,还不少,但大多数都躲在人群中看戏,只有魏老像灯塔一样矗在台上当摆设,此时被点名,不得不站出来道:“今日教主不在,自然听鉴主和少主的。”



“灵韵宫离这里能有多远呢?我们不着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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