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知道人是有既定印象的,为了不让楚少阳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靠弹弓作弊上,他才做了这番装扮以示区别。
得到答案的楚少阳:“……”
他又不是傻子,非要看到对方戴着一顶斗笠才能意识到今非昔比!
而且,为什么是斗笠?
对于这个问题,傅希言也没有明确的答案。只能说,侧着身子废话少,戴着斗笠抱着刀,是他心目中高手的基本出场配置吧。
带着忠心、耿耿胜利归来,三人在路上各自谈起离别后的日子。
忠心、耿耿这边十分乏善可陈。锦衣卫进入洛阳后,就没什么大动作了,主要任务还是保护三皇子的安全,顺便看护正在建造的皇宫。但三皇子毕竟不是太子,锦衣卫的地位便有些不尴不尬,他们俩又是众所周知的傅党,大多数时间都被打发去看守皇宫。
至于傅希言,那说起来就是一篇厚厚的《胖柴不废要崛起》了,虽然故事还未完待续,但比起周家兄弟平淡的生活,傅希言这阵子实在过得跌宕起伏。
兄弟俩听得入了迷,到了傅冬温住的客栈仍不肯进去,非要听完了不可。
周耿耿说:“都已经到南虞了……”
傅希言讲得口干舌燥:“才到南虞。”
傅冬温从里面走出来:“门里没藏个南虞皇帝,你们就不肯进了吗?”
傅希言:“……”
一讲讲到中午,傅希言正要派人去告诉裴元瑾一声,自己不回家吃饭了,一抬眼,裴元瑾就自己来了。于是继续讲故事。
讲到下午才算完。
忠心、耿耿听得意犹未尽,恨不能自己也在场,不过想也知道,随着傅希言武功越来越强,他们差距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再胜任护卫。
这也不能怪忠心、耿耿不努力。
实在傅希言的进步过于逆天,君不见几月不见,小桑小樟也从新人变旧人了,如今能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始终如一的,也唯有裴元瑾一人。
但周耿耿心态很好,很快安慰自己:“幸好三少爷不会武功。”
傅冬温:“……”
相聚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傅冬温还要留在洛阳,跟着师长们,给这场闹剧画个圆满的句号,傅希言却要跟着裴元瑾继续启程。
双方也没有特意道别。只是一个站在客房的窗前,一个坐在马车里面,遥遥地挥了挥手。
俩兄弟,真要道别叙话那是怎么都说不够的,好在明年傅夏清成亲,他们这些在外漂泊的哥哥弟弟都会回来观礼,重逢可期,总有盼头。
储仙宫在洛阳的东北方,傅希言地理学得一般般,对着那张简易得不能再简易的地图研究半天,才知道储仙宫所在府君山竟然在幽州一带。
他疑惑道:“那里不是流放之地吗?”虽然它前世辉煌无比,可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崭露头角的迹象。
裴元瑾说:“那是黄帝问道之地。”
傅希言:“……”
好吧,到底是喜欢豢养白虎、青驴这些“神兽”的储仙宫,选址不能太落俗套。
就是……
他躺在车厢里,敲着酸疼的后腰:“真的好远啊。”想念飞机,想念火车,想念收费的高速公路和舒坦的大巴车。
不过江城一带的“公交车”在北方吃不开,没有人拦路搭车,傅希言便有了空闲时间,在裴元瑾的督促下,开始勤练武功。
练武闲暇,他还要操心裴元瑾的身体:“你的真气最近还好吗?”
裴元瑾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轻轻咬着他的皮肤。
“问你呢?”
车厢与车辕太近,哪怕隔着门板,傅希言也不肯老是亲亲,于是裴元瑾无师自通了新的亲法,啃脖子。第一次被啃的那一瞬间,傅希言怀疑他们在江城的时候,裴元瑾偷偷去买鸭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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