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所有deepmind有资格参与到谈判中的人,自从听到了数据中心的计划之后,就把重心转移到这上面,甚至忘记在收购价格上讨价还价了。
哈萨比斯道:“我们还有一些不太明确的地方,这个数据中心什么时候建成,建立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deepmind和redo需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使用这个数据中心,是否有使用上的限制……这些问题,我们很想了解。”
妲露拉道:“这个数据中心的建立,我们考虑到辛顿教授的身体状况,初步决定建立在多伦多……”
此话一出,哈萨比斯莱格等人都是微微一怔。
数据中心的所在地对他们来说,并不方便,如果想做什么大型训练的话,还需要从伦敦飞越大西洋去往多伦多。
但妲露拉的话中透露出了另外一个讯息,却让他们十分感动。
多伦多肯定不是建立一个大型数据中心的最适合地点,那里远离资金最多技术最强的硅谷,也远离众多科研院校,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也不算适合,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不是最佳地点。
可r孵化器依然把数据中心建立在多伦多,理由竟然只是为了辛顿教授的身体考虑。
这种人文关怀即便是在始终宣称不作恶的谷歌身上都很难看到。
deepmind这些人放弃硅谷最赚钱的那些技术理论,投身到暂时还看不到太大希望的人工智能领域,靠的是一种理工男的信仰。
这种信仰尽管源于科学,却更类似宗教。
辛顿教授正是如此,他多年来如同苦行憎一样的坚持,也如同传教士一样传播着他关于人工智能的研究理论,是什么样的东西在驱动着他?
肯定不是金钱,而是一种本能上的情感,他们在情感上相信这个东西,才能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这正是格雷福斯等人宁愿领着不到十万镁元的年薪,孜孜不倦的寻求着历史上最伟大科技变革技术的原因所在。
数据中心建立在多伦多,肯定不是一个经济上或者研究上的最优解,却触动了deepmind众人情感上最无法抵挡的地方,他们所寻找的不就是世人的理解和尊重吗?
r孵化器给予了辛顿足够的尊重,未来也一定会给予deepmind最大的尊重!
谈判变得非常祥和,双方并没有激烈的争论,而是如同头脑风暴一样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最后哈萨比斯代表deepmind表示希望能够得到一些考虑的时间,双方礼貌的互相道别。
回去的车上,黄仁勋道:“你们会成功的。”
“我们会成功的。”李睿纠正了他的错误。
……
当天晚上,李睿和邵萱在伦敦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会员制高级餐厅见到了邓文娣和她的继子拉科伦。
拉科伦是鲁伯特的长子,生于1971年,今年42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他在1995年进入新闻集团,担任过执行董事、副首席运营官和高级副总裁等职务,不过在2005年的时候辞去了所有职务淡出集团管理层。
明面上的说法是因为拉科伦在投资中失败导致集团损失了数百上千万镁元而引咎辞职,实际上是因为鲁伯特决定选择另一个儿子詹姆斯作为继承人,拉科伦只能回到澳洲老家蛰伏了数年。
随着这两年新闻集团的窃听丑闻曝光,以及詹姆斯在一些对外政策上和鲁伯特不符,又有了拉科伦重回新闻集团的风声。
外界传闻,邓文娣和两个继子两个继女的关系不睦,如果小报记者看到此刻他们和李睿相谈甚欢的场景,一定会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谁说鹰国没有美食,这里牛排的味道就相当不错。”李睿品尝了牛排之后,赞不绝口的道。
对面的拉科伦呆了呆道:“这家餐厅的主厨来自珐国……”
李睿轻咳一声:“其实我蛮喜欢吃薯条炸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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