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掌门,可否与老衲说说如今情势是何状况。”
方证嫌弃的看了钟镇一眼,转头朝岳不群问道。
他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清楚,在左冷禅死后,五岳剑派还能主事之人,就只剩下岳不群了。
“事情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岳不群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该说的全都说了,不该说的只字未提。
“任我行重出江湖,武林自此多事了。”
方证一脸悲悯,叹息道“可怜左盟主,一生为正道兢兢业业,却就此不幸陨落,此乃五岳剑派之不幸,亦是江湖武林的不幸。”
“唉”
冲虚长叹一口气,也似为左冷禅的死感到惋惜。
“我等修为浅薄,无力抗衡任我行,降伏此獠,维护江湖正义的重担,就要全靠两位一肩担起了。”
岳不群郑重其事的道。
“请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出手降伏任我行,还江湖武林一个平静。”
钟镇,天门道人,定逸师太纷纷跟着附和,他们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任我行。
要想报仇雪恨,只能靠着这两位成名多年的江湖巨擘。
方证的易筋经,千手如动还是激动,蹲了十几年大牢,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爱女,心中有着太多的感慨与亏欠。
“爹,我没事。”
任盈盈的一声爹,直接让任我行泪目,这一声简简单单的“爹”,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啊!
任我行对他人之命可以随意杀戮践踏,乃至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独独对任盈盈这唯一的爱女无比的在意牵挂。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拍了拍任盈盈的肩膀,任我行是越看越欣慰,越看越高兴,这模样,像他,也像他的妻子雪心。
“爹”
想起朱厚照之前所说的话,任盈盈不禁紧皱眉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任我行。
毕竟任我行才刚刚逃出牢狱不久,突然间又告诉他,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活不了多久了!这让她如何开得了口。
她可是任我行的亲生女儿,哪有女儿咒自己父亲要死的道理。
或许是再见爱女,过于高兴的缘故,任我行并没有发现任盈盈的异样,转而看向朱厚照,沉声道“老夫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杀了左冷禅,现在该放了盈盈了
不是他非要干那卸磨杀驴的不厚道之举,实在是任我行太愚蠢了,但凡任我行能识时务一点,朱厚照都未必会起杀心,给其一个还算完美的结局。
“老夫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待老夫杀了方证冲虚,你要是还不放了盈盈,老夫就是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任我行威胁道,从始至终他就看朱厚照很不爽,一个朝廷鹰犬,竟然敢拿他的宝贝女儿威胁他,简直可恶可恨至极。
因为朱厚照,他最好的兄弟,最忠诚的属下向问天都搭进去了。
抓捕爱女,害死兄弟,他与朱厚照已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待任盈盈安全之后,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朱厚照。
“只要你能杀死方证冲虚,本座向你保证,任大小姐会安然无恙的从此走出去。”
朱厚照很是随意道,一个任盈盈而已,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没了日月神教撑腰,没了手底下那帮妖魔鬼怪,任盈盈就是再聪明,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哼,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青松岗上,上次大战的痕迹还未完全消散,空气中都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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