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中,永远不会清醒!”
“这一切,就由我来结束吧!”阿弗眼中滴落一串清泪,满脸决绝。
“什么意思?”看着阿弗的神色,姜湮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阿弗垂眼向着陆嘉树走去,突然,她从袖口中掏出一把匕首。
“阿弗!你干什么?!不要做傻事!!”姜湮心中一跳,隐隐觉得有什么意外要发生。
阿弗回首,冲着两人凄然一笑,随后抓住匕首狠狠在脖间一划!
一道血泉猛地喷溅而出,腥凉的液体瞬间滴在陆嘉树的脸上,他像是赫然感知到什么一样,回过头眼神中仍带着几分迷惘,手却紧紧压在心口。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一抽一抽的疼?”陆嘉树无措地看向躺在地上的阿弗,鲜血从她的脖颈和口中不断涌出,满眼是刺目的红,她的手指向他伸出又无力的垂下,只剩嘴唇还在微微翕动着。
陆嘉树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珠,怎么会?他为什么会哭?
他的阿弗不是在木架上吗,这里躺着的人又不是他的阿弗,陆嘉树扭头去看木架,可木架上阿弗和几个尊者的身影渐渐化为泡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嘉树的脑子几乎宕机,这个阿弗是假的,那么躺在地上那个?!!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嘶吼一声,颤抖着双手扑向阿弗,他把阿弗的脑袋抱在怀里,可是她脖间的鲜血越流越多,他慌忙用手去捂,阿弗的口中又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陆嘉树把耳朵凑到她面前,倾耳听她微弱的声音。
“怀中……信……”阿弗每说一个字就涌出一口血,他想要阿弗不要说话了,可是阿弗不说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听见了,他的心脏痛的快要窒息。
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他还是听出来了,阿弗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紧紧拧着那双柳叶细眉,好似每一次呼吸都要承受万分痛苦。
她拼尽力气拽住陆嘉树的衣摆,“阿树……我好累……我要跟你说的……都在信……”
阿弗话还没说完,抓住陆嘉树的手突然失去力气,重重地耷拉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