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拔出手枪,对着两个等着吃馒头的鬼子扣动了扳机。
“噗噗!”
近在咫尺之间,又是突然发难,两个鬼子根本没有反应,都头部中弹,随即倒下!
在楼顶,唯一一个放哨的鬼子正缩着脑袋,抵御着寒风,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同伴端着饭盒上来了,连忙走过去迎接。
突然,那同伴饭盒下面火光一闪。
那鬼子心知不好,但一切都晚了!他直挺挺地倒下了。
天色还没有完全亮,岗哨上的鬼子看到同伴过来,正在纳闷:这是谁呀?我怎么感觉眼生啊?
突然,那蝗军战友手中弹出一根带倒刺的绳标。
那鬼子哨兵马上用手中的步枪一磕。
绳标前面的三角标围着鬼子的脖子一转。
那“蝗军战友”手腕一抖。
绳标拉直了,在那鬼子哨兵的脖子上拉开了一条血糊糊的血槽……
那鬼子大叫一声,他丢掉手中的步枪,双手去扯围着脖子的绳标。
那“蝗军战友”再拉一把标绳。
那鬼子哨兵叫不出来了。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蝗军战友”担心那鬼子哨兵还没有死透,又迅速抓起鬼子的步枪,用刺刀再捅了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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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木每天起床较晚,现在,正是“金计划”快要收网的时刻了,他昨晚很晚才睡觉。
他一直在等待一班长的汇报。在他的意识里,武奎宋必须死!那一笔钱必须抢回来!
直到早晨三四点钟,杉木才迷迷糊糊睡着。
在那个哨兵喊叫时,杉木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但出于谨慎的原则,他还是爬了起来,打开房门,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杉木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他想缩回脑袋、关上门,可还是晚了一点。
“噗!”
枪声响了!
杉木仰天倒在地上。
这两名军官是余则成、汪直江假扮的。
余则成立刻走过去,在杉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余则成迅速来到楼下。
营业部和守库房的门都开着。鬼子们谁也不会想到大院子里有这么多荷枪实弹的蝗军战士,还会有人闯入……
余则成很轻易地剪断了电线,报废了警报器。
来到金库大门前,余则成将杉木的一把库房的钥匙插了进去,他自己又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插入另外一个钥匙孔。
余则成掏出听诊器,开始解锁密码。
五分钟之后,余则成打开了库房门。
里面是一袋一袋的银元,还有一部分法币。
这时,徐千湖、胡大伟、六子,以及毛德安、徐千芊等四名女将都冲了过来。
大家背着钱袋子堆在院子里的一辆马车上。
在马车上堆满之后,徐千湖、胡大伟、六子三人推着马车冲出院子。
扈林升、汪直江俩身穿鬼子军装,在巷子两头拦着,防止闲杂人等进出。因为这时天色还没有完全亮,早晨天气又很冷,来往的人很少。
不久,马车冲入到一个院子里。
徐千湖、胡大伟俩一抬马车把手。
六子将钱袋子一扒拉。
钱袋子都滑到院子里。
徐千湖、胡大伟俩又拉着马车冲入到桥本商社的院子里。
六子将钱袋子一只只丢进了一个地窖里。
之前,扈林升、六子、汪直江在这个院子里折腾了半个月……
徐千湖、胡大伟的马车一进入桥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