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着你回来,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
新意的曲调、深入女人心的歌词击中了她那彷徨、柔弱、委屈、娇嫩的心,秦清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秦清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吴妈连忙问:“老头子,是谁来羞辱姑娘啊?还不快赶他走!”
秦清一下子从歌曲中的那种意境中醒来,她伸手擦了擦眼泪,说:“不!吴叔,请他进来!”
“哎!”
吴叔打开门,看到两个年轻人仍然在门外站着,便说:“小姐请你们进去!”
余则成心中大喜!这等于是跨出了第一步。他迈步走向两层楼的客厅。
一位女子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见她: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余则成在心里叹道: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余则成拱手说:“小生孙下惠见过秦小姐!”
秦清仪态万方,伸出玉脂手道:“孙先生,请坐!”
“谢谢!”
秦清看到孙下惠坐下,轻启朱唇,说:“孙先生的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不知……”
你一定是听说过“坐怀不乱孙下惠”吧?
余则成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秦清睁着大眼睛看着余则成,目光中有考究的意思。
余则成大脑一转,一脸装逼之态,说:“小生将李白的一首诗送给秦小姐;”他随即开始吟唱: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太贴切了!’秦清那颗柔弱的心,像是被鹅毛撩动了一般。她稍稍转过身去,掏出手绢在眼眶上轻轻蘸了蘸。她突然有些想笑,可是……
‘美人?很久没有人来赞扬自己了!’秦清不由得斜着眼角多看了余则成几眼;这个男人气质非凡啊!长得也很有男人味!比他……跟他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余则成看到秦清似乎是陷入一种意境中,便说:“上次,从这里路过,小生正好听见小姐在弹《高山流水》,今日特来讨教!”
‘高山流水遇知音啊!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秦清惊醒了过来,她略带尴尬地笑了笑,说:“让孙先生见笑了!”
余则成继续装逼说:“不!惊为天人!”
秦清心里特别高兴!很久没有人来欣赏自己的琴音了!更别人还有“惊为天人”的最高赞扬!她说:“那小女子就来弹唱先生这首曲子!”
余则成说:“洗耳恭听!”
秦清想到自己的古琴在二楼,她顿时心跳脸热,‘到底要不要请他上楼?到底要不要……?’
想了三遍之后,秦清说:“小女子的琴在二楼琴房……”
余则成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说:“小姐,请!”
秦清双手掂着裙摆很自然地往楼梯口走。突然,她感觉不太对劲,这不是自己的家吗?怎么他……?
秦清的脚已经踏上楼梯的台阶,自己为什么这么自然地听他的话呢?
不久,楼上出现了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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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滚在楼下厢房门口坐着,他不时地朝二楼的窗口看着。
王千滚内心里很焦躁!他不知道老大是否能搞得定这个特殊人物!要知道,人家可是汪精贼的妃子啊!在大清的话,这个女人至少是贵妃娘娘级别的啊!
老大跟淑英,那是在重庆建立的关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