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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金波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第二件事是,兴化县独立团政委李庭芳叛变。最近,他来到了南京!组织上要求各地下组织尽快查清他的落脚点。要迅速锄奸!否则,会对兴化县的武装斗争造成极大的损失。”
余则成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家伙投敌之后,又策反了一个独立大队长罗致祥。罗致祥带着六十多人整体投敌。在兴化县影响确实是很坏!
李庭芳具体投敌的原因不明。
余则成问道:“这个李贼庭芳可有什么线索?”
管金波说:“李庭芳在投降了伪二十二师之后,被任命为一个有职无权的副团长,在那里很受排挤。他来南京的目的是找人活动一下,想捞一个团长干干。我们分析,他来到南京应该是找跟周佛嗨有关的人。”
这就难找了!等于是没有一点线索,相当于是大海里捞针。
余则成问道:“他的长相有什么特征?”
“他是个方脸,四四方方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偏瘦!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特征了。”
余则成又问:“你可有他的照片?”
“他在江北的档案里有一张照片,可是这一路不敢带。我要是看见了他,能认出他来!”
余则成觉得找李庭芳应该不是自己的主要任务,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寻找。便没有再问什么,他说:“既然来了,洗个澡吧!”
“也好!一路上风尘仆仆的,没有好好休息一下。”管金波说着就来到起居间脱衣服。他看到洗浴间里的那些工具,问道:“同志,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余则成老脸一红,他虽然明白管金波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自己捣鼓出来的,但还是有些心虚。要知道,其他革命同志可是很艰苦的。别说在这种场合消费了。那些工具的使用,想都不敢想!他说:“这些都是腐化堕落的东西,不知道也罢!”
“我现在既然来了,还是要多熟悉熟悉,要不然别人一问,我三不知,就容易露馅。”管金波一本正经地说。
余则成拗不过他,只好一一讲解了这些工具的用途。
管金波有些微微地惊讶!他没有想到一项最简单的运动能搞得这么复杂!他关切地叮嘱说:“同志,你潜伏在这种地方,要当心被资产阶级的思想腐蚀了啊!”
“是滴!是滴!”余则成老脸一红,连连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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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金波刚刚离开,扈林升过来了。他掏出一张纸递给了余则成,说:“这是那个内线传出来的,上面画的是熊剑东平时活动的规律。”
余则成仔细看了看,其他的没有什么规律。就是每个周六晚上会去春武巷打牌。内线注明,他本周末要去春武巷陪熊剑东打牌。
余则成问道:“你可见到过那个内线?”
扈林升摇了摇头,说:“没有!这次也是从那个信箱里拿到的。”
“不认识内线,就不好办了!要是打起来了,别将他打死了!”余则成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
扈林升问道:“要不,我再去跟他接头一下?”
余则成摇了摇食指,说:“今日是周四,让我想想。你先回去休息吧!”
扈林升从地道里走了,从淑英的那个院子出去。他重新安置得联络点离这里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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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王千滚来了!
余则成给王千滚倒了一杯茶水。
王千滚接过去一口喝下,十分感慨地说:“南京太热了!”
余则成在南京待了一个夏季,说:“热不了几天了!可有什么发现?”
王千滚又自己倒了一杯冷开水喝了下去,说:“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在这前面三百米左右,有一个院子,我看到院子门口有一层颜色比较深的印子,我觉得有些奇怪。”
余则成问道:“你是说,这一个院子里面在挖土?”
王千滚摆了摆手,说:“这个印子不是挖土造成的。是走出来的鞋底沾了新泥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