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详细的经过给我说一下,我才好判断她去干什么啦,我诚实的说我不是不担心,是非常的担心,但我不能有人任何过大的动作和喘气要不然我马上又要进病房啦,明白吗?”
枯木虚弱的声音有着不可阻挡的压迫感,实话实说的言语不需要察言观色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枯木的怒火。
行铭离开枯木的身边的马上动手继续通讯,大概又过了几分钟终于有了声音。
“你们几个干嘛呢!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行铭一接到电话就马上询问发生了什么,一边说一边歪头看着枯木。
枯木站在一边歪着头眼睛不移的盯着通讯仪器,看上去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