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的音乐声突然响起,伴随着魔性的扭曲远处的一些丧尸也有些疑惑的向这边靠近。
“卧槽,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嘛?”三楼的一个窗口中一个人竖起耳朵将玻璃窗缝隙扩大了一些向外看去。
“什么什么声音?我看是老大在楼上云雨的声音。”边上那个人毫不在意,然后冲着一个蜷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女人吼道:“喂,过来给爷按摩,赏你一包小饼干。”
那个女人脏兮兮的,但是身上却没有太多的味道,但如果你凑近了闻却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
听到有人喊她顿时就兴奋地将脸上的污渍擦得干干净净,腆着笑脸开始细心的按摩,还时不时的展露一下胸前一对已经有些干瘪的胸器。
“哟?叫你执勤你还享受起来了。今天晚上等着吃蛆饼吧。”那个之前说话的人脸色有些鄙夷的说道,却没有注意到一个人影悄悄的从那边溜进了警察局大院。
谢金华进入大院之后并没有朝门走去,而是绕到警察局的后面一个个的摸索起窗户来,有一个窗户可以从外面轻易的大开。
谢金华悄悄的推开一条缝隙向里面看去,一股十分恶心的臭味顿时扑面而来,这里是警局的厕所,原本光滑清洁的贴砖上面却堆满了粪便,无数的苍蝇在上面飞过,还能看见一条又一条白色的蛆虫在上面扭曲着搅动着旁边的粪便冒出一串串绿色的泡泡。
但即便是如此恶心的环境谢金华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做一名优秀的侦查少尉他去过比这更恶心更肮脏的地方知道在任何情况下也需要冷静不要有太多的语言和表情。
等了一分钟没有人进来,于是谢金华将窗户打开到能容他通过的大小,身体稳稳落到了一块勉强能容人通过的瓷砖上面,然后将窗户关闭。
推开厕所大门,发现一楼大厅中只有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个幸存者或是躺在之前的座椅上亦或是直接趴在地板上,这些幸存者们只有一个特点,就是非常的消瘦,眼睛深深地向内凹去,两块苹果肌紧紧的贴着头骨,一双干瘪的手臂拢拉在边上,如果是在外面,恐怕谢金华会毫不意外的将这些人当成丧尸。
这些人即便是见到有个全副武装的人从厕所里面出来,也丝毫没有动静,就像是对生活失去了目标和希望一般。
谢金华走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于是那个人并用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盯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的领袖在哪?”谢金华用着一种颇有感染力的语气说道。
“吃的。”那个女人嘴里发出一道弱不可闻的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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