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宓有些担心道。
“宓儿,你又忘记了,就是因为他们是大唐的世家权贵们,我才要对他们不客气!”
李玄认真解释道:“我乃是大唐晋王,只有与这些世家权贵们保持距离,我才能活的更加自由。”
“至于担心那些世家权贵们敌视我等,此事早已开始了,他们都是一群白眼狼,蝇营狗苟之辈,哪怕我给他们恢复白酒拍卖,他们该敌视我等,还是会敌视的!”
见到崔宓还是有些担心,李玄有些无奈。
“你大可放心,我可是大唐亲王,只要我不谋反,陛下不会将我怎样,那些世家也就奈何不了我!
至于陛下百年之后,高明与程处嗣等小混账,也都长大了,也无人敢对本王如何!”
“此事,三郎做主便可!”
听此,崔宓微微叹息一声。
随即,想起什么,眼中又是闪过一丝担忧。
“三郎,陛下将高明拜入你门下,另程处嗣与长孙冲等人,也都拜在你门下,定然是看上了你那惊世才学。
而现在,你却任由高明与程处嗣等人,在庄内胡乱瞎玩,是否有些……”
“嘿嘿,宓儿可是担心我误人子弟?”
李玄轻笑一声,缓缓说道。
“自是!”
崔宓微微点头。
“宓儿可是觉得,高明身为太子,程处嗣与尉迟宝林身为武勋之后,房遗直与长孙冲、杜构身为文臣相国之后,我就需要教高明为君之道,程处嗣与尉迟宝林兵法,房遗直、长孙冲、杜构等人治国之术?”
李玄澹笑道。
“夫者,传道授业解惑。三郎乃是高明与程处嗣等人的夫子,自是该传他们这些道理!”崔宓缓缓说道。
“可是,宓儿可有想过,高明乃是太子,是君。”
李玄叹息一声,道:“那些大儒与我等亲王,都只是臣,既然从未为君过,怎会为君之道?在大唐,只有老头与陛下,才是君,才有资格教导高明为君之道。
哪怕太子太师李纲,也只能教导高明一些书中道理,识得一些文字。”
“可是太师李纲,可是三朝太师!”崔宓道。
“嘿嘿……”
听此,李玄不由满脸大笑。
“三郎为何如此?”崔宓满脸疑惑。
“宓儿,那李纲当过前隋朝太子杨勇的太子洗马,还当过大兄太子詹事,结果这两任太子都是何等结果?”
李玄道。
“这?”
听此,崔宓不由满脸大惊,连忙朝着四周看去。
不过,这会二楼内,只有李玄与她主仆二人。
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脸上还是满脸惊憾。
“宓儿可是明白了些什么?”
李玄嘲笑一声,“君乃是一国之君,为君之道,岂是那些读书读傻了的大儒,甚至是臣子可以教导出来的?
而要是一个臣子或者大儒都可教导出一国之君,那君还是君否?”
这种离经叛道之言,崔宓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认真想一想,却又是觉得李玄说的有些道理,不由满脸疑惑。
“三郎之意?”
“既然臣子教导不出君来,那我就不教高明为君之道了,每日只需带他见识见识如何让百姓富裕,如何让大唐富裕的方法便可!”
李玄轻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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