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事也不为难。只是,马上就是年节,李保定现在还是以您的嗣子身份,住在芷阳,是不是需要把那孩子接过来,让他拜见您一下!”
“正是,夫子,李保定作为您的嗣子,按礼来说,在您被封为晋王之日起,就该前来拜见您来的!”一旁,李崇义也跟着连忙说道。
“为何要拜见我?芷阳那么大王府,他一个人住得多舒爽?”李玄脸色一僵。
“夫子,李保定是您的嗣子,就该来拜见您,在您膝下侍奉您!”
李崇义说道。
“谁规定的这种礼法?”
李玄脸色一怒。
“额!”李崇义脸色也是一僵。
不由心中暗想,您可是所有朝代中第一位早薨后又复活的亲王,谁还专门规定这种礼法了。不过,按照以往那些嗣王给亲王守墓的礼法来规定,在您复活之后,李保定就得来拜见您。
想着,李崇义与李承乾不由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夫子,古礼便是如此!”
“老头子,真有这种礼法?”
李玄莫名的感到一丝不对劲。
“古礼大抵便是如此!”
李渊微微一愣,但还是连连点头。
“如此,那便将李保定接来长安,平日与尔等一同前来,不过得先让他住在王府内,我这小院内可没有多余的房间,让他居住!”
李玄无奈的点头说道。
“多谢夫子!”
听此,李承乾连忙朝着李玄拱手感谢。
李崇义也是一脸喜色。
见此,李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狐疑。
随即,两眼一瞪,“今日你二人洗碗,喂鸡喂豕!”
“是,夫子!”
李承乾与李崇义俩人连忙应道。
“哼,喂养鸡与豕也是你二人!”李玄眼中闪过一丝郁闷。
“啊,夫子?”
李承乾与李崇义感到一丝不对劲。
“啊甚?喂养后本夫子对尔等对练!”李玄眼睛一瞪。
这几个混账东西,竟然敢给蒙骗自己。
“夫子,我这就去洗碗!”
感到夫子已经有些察觉了,李承乾与李崇义二人,连忙站起,收拾桌上的碗筷,便往旁边的厨房跑去。
程处嗣几人,也都将头紧紧低垂,恨不得钻进地缝内,让夫子看不见他们。
“你见过混账东西,多日都没与尔等练武,尔等竟如此松散,随本王出来!”
“是……夫子!”
听此,程处嗣几人内心不由一颤,还是缓缓跟着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夫子,他们可不敢胡乱招惹。
至于李承乾那厮,他们也不敢去揭穿,皇家宗族内的事情,竟然要让他们这几个毛头小子来背负黑锅,真是无妄之灾,无耻之尤,天良丧尽!
同时。
在从李家庄回到长安城内的崔弘默与郑明德二人,将从李家庄买回去的蔬菜往家中放了些,便提着余下的两斤蔬菜,往少府监而去。
……
少府监门外。
“晚生清河崔家崔弘默见过郑少府!”“晚生荥阳郑家郑明德见过郑少府!”
“见过崔五郎与郑八郎!”
少府监郑冶微微回礼。
虽然同为郑姓,但郑冶乃是晋阳一个小家族,与荥阳郑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郑少府客气!”
崔弘默与郑明德连忙拱手行礼。
郑冶虽然是从三品的少府监,但少府监掌控管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