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声。
半晌,程知节才喘着粗气,与崔氏一起坐在正厅的沙发上,看着站在面前满脸泪痕的程处嗣,没好气问道。
“逆子,今日,夫子教了尔等什么?”
“回阿耶,夫子教我等做饭与洗碗!”程处嗣回道。
“嗯?”
话落,上方的程知节与崔氏,都不由满脸不敢置信。
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程知节双眼又是一瞪。
“逆子,事到如今,你竟还敢诓骗老子?”
“阿耶,阿娘,孩儿说的可都是真的?”
程处嗣吓了一跳,连忙回道。
见此,程知节与崔氏不由互相对视一眼,程知节又是说道:“夫子还教了你们什么?”
“没了!”
程处嗣说道。
“没了?”
程知节满脸惊愕。
随后,便是勃然大怒,站起身,满脸狰笑着走向程处嗣。
“今日整整一天,夫子仅仅只是教导你们几个做饭与洗碗,此荒诞之事,叫老夫如何信得?”
“阿耶,孩儿真没说谎!”
程处嗣快要吓哭了,这次他可说的都是实话,这么还要挨揍?
“等等,阿耶,等等,孩儿还想到了!”
突然,危机之处,程处嗣眼睛一亮,随即满脸大喜的喊道。
“快说?”
程知节冷哼一声,紧紧盯着程处嗣。
“夫子还考校了孩儿与李崇义几人一番,然后让我等以后,每日巳时之前,便要到达李家庄,跟着李家庄那些村童一起进学!”
程处嗣连忙说道。
“这才像样嘛!”
听罢,程知节恶狠狠瞪了一眼程处嗣,这才满脸满意的坐回沙发之上。
“还傻愣着干甚,还不快去温习功课?”
“是,阿耶!”
听罢,程处嗣连忙与程知节与崔氏行礼告退,便一扭一扭的,往他的小院慢慢走去。
“大郎,你没事吧!”
院落门口,管家吴老四已经侯在门口,看着过来的程处嗣,满脸苦色。
“吴伯,我这次可是被你害惨了!”
程处嗣盯着管家,满脸郁闷。
“大郎,这些老爷的军令,小人也没办法啊!”吴老四连忙说道。
同时,双手捧着一副膏药,递给一旁的婢女。
“大郎,这些小人去太医署为大郎专门求得的膏药,只要贴上一晚上,第二日便会消肿!”
“你还去了太医署?”
闻言,程处嗣直接瞪着双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是,小人还看到了河间郡王、魏国公与蔡国公等几位国公府上的管家,他们也是来求这些外伤膏药!”
吴老四说道。
听到这,程处嗣脸色才微微好了一些,只要不是他一人被阿耶揍,就行。
而在正厅。
崔氏则是满脸担忧的看向程知节,“老爷,大郎新拜的那位夫子,真的能教好大郎?”
闻言,程知节连忙讪笑着,一脸谄媚模样。
“夫人且放心,咱家是武将,老夫可不指望大郎那蠢笨性子,能学得一肚子学识。我只是想让大郎学一些数字算术而已,只要在行军打仗途中,不被坑骗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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