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趁着空闲时间,不等太子发问,长孙冲便满脸喜色的上前,开始讲这几日长安城内发生的新鲜事。
“殿下,程处嗣那几人,在这两日,可是干了一次大糗事!”
“哦?”
果然,太子李承乾满脸感兴趣。
“表哥快与我讲一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长安城内,还有谁能让程处嗣李崇义这几个祸害,丢了脸面?”
“回殿下,这次可不是别的大臣家的子弟!”
想到自己听到的情况,长孙冲便不由得一脸憋笑。
“殿下,是这几个长安祸害,觉得长安城已经找不到什么乐趣。正好,前几日,陛下因为河间郡王进献的耕种利器曲辕犁,赏赐了河间郡王一座庄子。因此,这几人便生出贼心,谋划了半天,在第二天便是带着各自的护卫,偷偷跑出长安城,想去那正在观看曲辕犁!”
“那他们可是回来后,被宿国公等人,给狠狠揍了一顿?”
“殿下,程处嗣他们确实被揍了一顿!”
“哈哈哈,孤就知道,这些长安祸害们,隔上几日,都得被宿国公给狠狠揍上一顿,才开心!”
听罢,李承乾不由满脸欢快。
“听说,每次宿国公在揍程处嗣之时,府外都围满了看客,可惜,孤无福观看!”
“殿下要是想看,等下次程处嗣惹下祸事之时,殿下可偷偷出宫一会!”
长孙冲小声提议道。
“表哥,此事可行?”
“殿下每日学业如此枯燥,稍微放松一会,只要不被陛下发现,应该无甚大事吧!”
“无妨,孤只是出去放松一下而已。”
好像是给自己打气,李承乾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表哥,说真的,我还真的有些想念,我等在秦王府的日子。想当初,我等也是府上一霸……”
“殿下,慎言!”
长孙冲脸色微变,连忙四处张望查看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人之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见此,李承乾不由轻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表哥,杜构有没有说,那件曲辕犁长什么样?真有那种奇效?”
“殿下,杜构他们也没看见!”长孙冲嘴角一抽,说道。
“嗯?”
李承乾一怔。
“殿下,杜构他们是去了那座庄子,只是他们走了一个多时辰,辛辛苦苦到了那庄子外,却没能进去!”
长孙冲满脸笑意说道:“听说,是在那庄子外,河间郡王专门调集了一众护卫,不准任何人进去!”
“竟然如此?”
听罢,李承乾愕然。
随即,便不由大笑。
“哈哈哈哈……”
“这下,那程处嗣与尉迟宝林等人,可不得丢了面子,还白挨了一顿揍!”
“可不就是殿下说的这样。”
说起程处嗣几人丢面子之事,长孙冲也是满脸喜色,“甚至,就连房遗直与杜构,也都挨了两位国公好大一顿揍!”
“有趣,有趣,说的孤也来了兴趣,不知那庄子到底私藏了些什么宝物,竟然被河间郡王,看守的如此严紧!”
李承乾满脸喜色。
“殿下!”
听到这话,长孙冲一惊。
“表哥且放心,孤虽然向往外城,但绝不会孤身犯险!”
李承乾轻笑一声,说道。
“多谢殿下!”
这下,长孙冲才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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