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桦一语中的,钟白的脑瓜突然停滞,为了避免场面有些尴尬,她选择了最快解决问题的方式,事遁!
鬼知道她为什么要找李桦出来痛骂路桥川,也许是因为习惯,因为每次只要路桥川做了什么让她心里很不舒服的事情,她都会这么做。靠,只是没想到有的人竟然悄咪咪的升级成20版本了,居然长脑子了。
糟糕!正在往宿舍方向赶路的钟白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该不会任逸帆这货真的看出什么了吧?
一想到李桦(也就是任逸帆)那欠揍的表情,钟白突然后悔了,自己为什么非要想不开要走?一般情况下,好像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走,完蛋了,那她走了,不就意味着她钟白有问题吗?
嘶!该死!!
想到这,钟白不由扶额!
回到女生宿舍,钟白有些心不在焉。宿舍里顾一心和林洛雪属于大忙人,基本上没怎么在宿舍。宿舍对她们而言更多的只是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仅此而已。
只有李姝词会经常在宿舍看书,于成绩而言,钟白也想像姝词一样努力的学习,然后拿奖学金,只是没到五分钟她就彻底放弃了。
原因无他,有心事。
吃醋!开什么玩笑!老娘怎么会吃某些人的醋,她只是看不惯。
钟白开始尝试在内心里不断的说服自己,试图让这个观点变成事实!
十分钟之后,钟白双手倚靠桌子,在杂乱无章的桌面上撑起了下巴,她放弃了!
很显然,这个问题她没想明白,亦或者说感觉很别扭。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自己家曾经养的狗,某天它突然就变得不再那么亲近她了,它开始频繁看着小区楼下那只叫啊花的狗,老妈那时对着她说,这傻狗思春了,起初她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她看到耷拉耳朵的狗子,她才知道是老妈带着狗子去做一种名叫蛋蛋的忧伤的手术了。
所以,她要不要。。。。。,咦惹!自己在想什么呢?
话说这种不健康的东西是她能想的吗?
她把眼光看向了李姝词,她决定把这件事情说给人畜无害的姝词妹妹听听,有一些事情一个人承担多少有点累,找其他人分担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姝词!”
正在做着笔记的李姝词听到钟白突然在叫她不由一愣,“啊!怎么了,钟白!”
“没事,我就想问一个问题!”
问题?学习的吗?
李姝词也有多想,直接道:“嗯!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钟白在无中生友,李桦这边也没闲着。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菜,只不过时间有所不同。
瞧着李桦一筷未动,路桥川感觉有点奇怪。
这货今天有问题啊。
“怎么了任少爷,陪我吃饭很委屈自己吗?”
听着路桥川这么一说,李桦单手倚着桌面,不紧不慢的说道,“哪敢啊,路先生!我为什么不动筷,你还不知道原因啊!”
“你这是!吃过了!”
“废话!一个小时前,就在这张桌子上,点的还是一样的菜!”
“和谁?”尽管在心里已经猜到答案,但是路桥川还是想多问一句。
“你说呢!”看出路先生的明知故问,他对着某人就是一顿白眼!
“钟白!”听着李桦的反问,路桥川停下了筷子说出了他猜到的答案!
“嗯呐!”李桦也懒得多说什么废话,直接点了头。
“钟白都和你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那点事吗?“李桦受够了这般如同打哑谜一样的讲话,直接挑开了,“路先生,你能不能直接一点,我真的受够了,钟白说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我”,路桥川话还没说完就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