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
刚才事出突然,竟然会忘记安安和祁言!
“是!”
“今天所有行程取消,不要来烦我!”项希寻眉头紧锁,烦躁的扔下这句话,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项希寻只觉得双腿麻木,头顶的灯方才灭了。
“哗!”门被打开,医生满头汗水的走出来,将口罩摘下,憨厚的望着项希寻。“项老先生已经没事儿了,项先生请放心!”
听到这句话,项希寻紧绷的神经才稍有缓和。深吸一口气,礼貌颔首,带着心底深处莫名的颤栗。“谢谢!”
项希寻坐在病床前,指尖紧紧纠缠。幽深的目光带着隐忍压抑,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乌有。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那么脆弱不堪,与他戎马半生的性子截然不同。
“这种灰败的气质不属于你!”唇角轻启,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项希寻眉头紧蹙,悄然起身,行至走廊的尽头,拨通号码。“陆离,帮我尽快联系到染染,我需要知道她平安无事!”
对于她,始终不能释怀。奈何父亲病重,他又不得离身,便只好先将此事放一放,或许事情也没有他想的那般糟糕的吧!
烦躁的抽出一支烟,点燃,口中吐出升腾的雾气,迷离奢靡。
“你怎么在这里?”项希寻抽烟归来,一脸不豫的望着站在病房门口的人,语气冰冷刺骨。
父亲住院的事情,连母亲都不曾透露,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呃……”宋聘婷吓得心肝一颤,转过身对上项希寻契合的瞳孔,掌心直冒汗。“我路过!”
“是吗?”项希寻眼眉一挑,语气平静。面无表情的扯动下唇角,冷冷睨着宋聘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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