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他对姜水？
姜水会不会发错了？
陆燃没有立即回答，他想看看姜水还会发什么。
此时，姜水缩进了被子里点触手机。
几秒后，陆燃看着屏幕上新消息，陷入了沉思。
「倩倩，打老板犯法吗？」
「……」
好。
太好了。
姜水这个木头脑袋居然把他的吻当成了职场性骚扰。
还说要打他！
胆子够大啊！
陆燃快速回复了消息，「你被老板吻了？」
「吻？什么吻？嘴碰嘴吗？」
姜水露在被子外面的毛茸茸脑袋晃了晃，显然是没撒谎，她是一点都分不清吻和亲的区别。
陆燃要不是为了维持自己倩倩的人设，他真想把姜水从被子里拽出来把她脑袋里的水都晃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
「嘴碰嘴是亲，吻是更深入的，就是……那样。」
「伸舌头？果然！」
「果然什么？」陆燃询问。
「他果然有问题！他很讨厌我！他说我不像女人！所以他是想传染疾病给我对不对？我现在就在医院，我应该做什么检查？拿到证据后，我是不是该报警？」
「……」
干！
杀了他吧！
而不是让他在这里教一个女人分辨什么是吻，什么是亲，什么是传播疾病！
陆燃捏紧了手机，决定循序渐进。
「等一下！他干嘛要用这种手段给你传染疾病？对不对？」
「也是。那他想干什么？」
「男人亲女人，你说还想干什么？你就没往别的方面想吗？」
「他没有把我当女人，会不会只是兄弟之间的亲？」
「哪个男人会亲自己的兄弟？」陆燃气得手指都在用力。
孺子不可教也。
这时，姜水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偷看他。
陆燃抬眸看着她，问道：“想问什么？”
姜水用被子挡住半张脸小心翼翼道：“陆少，你对……二少和裴少有什么想法吗？”
陆燃被噎住了，联想姜水刚才的消息，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问。
试探他的爱好。
姜水始终觉得他的吻带着别有用意。
“没有！一点想法都没有！”
“哦。”
凶什么？
姜水撇嘴。
果然，在陆燃的眼中，她只是一块水泥板而已，根本不需要在意。
姜水缩回了被子，继续和‘倩倩’聊天。
「我问过了，他对他兄弟没感觉，所以对我也不会有感觉。」
「你……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懂什么？感情吗？我懂啊，但是我和他怎么可能有感情？」
姜水似懂非懂，唯一说正确的就是最后一句话。
摆正自己和陆燃的位置。
不管陆燃是出于好奇还是好玩，她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欠着陆燃的钱，她只是陆燃的保镖，仅此而已。
而陆燃看着这一行字，他心里紧了紧，甚至莫名觉得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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