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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这些细节,似乎记得很清楚”烛骑士有些意外,一般来说并没有多少人会能够记住这些事情,毕竟当时她还没有这么出名。
“啊哈哈,惭愧,我也是您的粉丝之一。如果可以的话,可要您为我签个名。”麦基从衣服内口袋掏出一本小本子和笔,递在烛骑士面前。
“荣幸之至。”烛骑士接过笔和本子,在上面用心的签名。
会客房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击着,企业员工从外走进来,手中拿着一瓶看起来就昂贵得不行的酒。
“麦基先生,打扰了。您要的酒就放在这里。”
“多谢,代我向其他工作人员问好。”麦基看着对方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再备上两个酒杯后离开。
“让我们庆祝一下吧,德罗斯特女士。”麦基将烛骑士签好的本子重新放回口袋里,把两个酒杯倒上酒。
“庆祝今天您可以脱离那些令你烦恼的家伙。”
“乐意至极,这件事再次感谢您,麦基先生。”烛骑士端起酒杯与麦基对碰。
“干杯!”
“干杯。”
“哈,确实是好酒,价格惊人的高卢藏品,配得上今天这样的日子”麦基吐出一口浓香的酒气。
“还有您这样的骑士。”
“您过奖,我只是个幸运儿罢了。”烛骑士放下酒杯,把放在桌上的书籍重新拿在手上。
“这本诗集”
“是我家乡的一位无名诗人,我很喜欢他的句子。”烛骑士轻轻抚摸着书籍封面,似乎只有在书本上她才能感受到那个所谓的家乡了。
“啊,莱塔尼亚的诗集(熟练的莱塔尼亚语)叫《两个月亮与金盏花》?”
“您的莱塔尼亚语一向很好。”烛骑士难得的笑容,在这一系列事件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哈哈,只是必要的外交学习。我猜您喜欢金盏花?如今的卡西米尔已经很少有人懂得欣赏诗歌了。”
“字符终归脱离不了想象,这些都只是想象的符号。”烛骑士将书籍翻开,上面的句子让她感到安心。
“对当代人而言,诗歌不过是毫无美感的文字迷宫,自作多情,矫揉造作。”
“也许卡西米尔人已经习惯于别样的消费,而诗歌总是与这类消费无缘,这很正常。”
“……您似乎别有所指?”麦基沉默许久还是开口,他不想再逃避。
“只是谈论诗歌,麦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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