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转头对牛哥说到:“这个**果然不简单,不如我们在这里赚点钱在接着上路吧”,嘴上边说,边让牛哥拿钱出来,径直走向了斗鸡的场子。
阿义想起书中记载“纪渻子为齐王养斗鸡,鸡虽有鸣者,已无变矣,望之似木鸡矣,其德全矣,异鸡无敢应者,反走矣”。
于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场上的几只斗鸡,有怒视而盛气的,有闻声立即炸毛的,鸡群中独有一只鸡冠红亮而短小,头、颈昂起,颈、胸、胫几乎连成一条直线,羽色多样,结构匀称紧凑,行动起来徐步盯视,刚毅而不妄动。
于是留了一小锭银子,其余全部都压在了这小红鸡上。比赛分三场进行。第一场,斗的时间较短,此鸡失利,鸡主抱鸡稍事休息,除去口涎,给以饮水,以养其气;第二场,彼鸡失利,彼主亦抱鸡稍息养气如前;第三场,是决定两鸡胜负的最后一斗,中途不得休息,而两鸡相斗,非生即死,不得不拼搏厮杀到最后。开始斗鸡时,两鸡相遇,以头相对,时高时低,伺机跳起用爪袭击对方,倦则盘旋相啄,一啄到对方,则死咬不放,同时辅之以爪,小红鸡被多次啄、咬,数次险些被敌鸡抓住,都被顽强的化险为夷,最终跃起抓住对方死咬不放,拿下了比赛。
接下来又在骰子桌、牌九桌大杀四方,铁牛性子直率,只觉高兴,全然不顾四周盯上来的目光,只管把钱堆在自己面前。阿义却不同,这一切正是他想要的,他就在不断地试探这里东家的底线。
不多时,一楼依然全被阿义两人都玩了一遍,碎银也换成了百两一张的票据,厚厚一叠,竟有万两之多。
于是铁牛,越发的豪气,嘴上还在嚷嚷着今天手气太好太好,不时的给荷官姑娘塞票子,阿义也不阻拦,就由着他大张旗鼓的,就怕没人注意到。
由于两人一直连胜,围观的赌徒也慢慢的跟投,于是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下一楼的赌局几乎一边倒的,倒向了各位赌客。阿义两人已赢得万两之多,算上其他围观的人,这一下想是**东家最心疼的一天了吧。
就在心里算计时,果然刚才请人上楼的两人,这时也走向了他们,只是语气显得很客气,只说是东家想见见两位贵客,上楼喝茶。
两人径直上了楼,只见楼上更加豪华和干净,而东家的隔间则显得更加儒雅,只见墙上一副字画,上书海纳百川四个大字,笔法苍劲、洒脱、笔走龙蛇。阿义都觉得能写出这几个字的人绝非凡品,于是心里更多了几分尊敬。
里间转身出来一个,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中年人。只见他朗声到:“我是这里的管事,江湖朋友给面子,给了我一个君子剑叶开的虚名。二位豪杰,今日来我处筹集盘缠,想是遇到了困难,你们赢得尽数拿去,我这里还有一千两,也当做今日结交二位的见面礼。”
此人果然厉害,不但没有责怪他们让**巨亏,还如此礼遇,像铁牛这样的性格,怕是已经感恩戴德了。而阿义深知越是礼遇,越是君子,越是有所图谋。正所谓要比君子更君子才是上策。
于是阿义徐步上前,坦然道:“没错,我兄弟二人确是没了盘缠,才来贵宝地借点盘缠。今日承蒙叶大哥抬爱,这银子就算了,我们赢得也不要了,只求能在这里谋个差事干干。”
“好好好,二位豪杰赌术精湛,我手下的盯梢愚钝无法看出,二位要是不嫌弃,以后就是我的好贤弟了,以后和我一起管理这间**如何”叶开大笑道。
不愧叫君子剑,这人的名字会取错,外号一般是不会错的。阿义平定内心看他日后如何露出尾巴,脸上笑道:“不敢不敢,我兄弟二人也就江湖无名之辈,以后就跟着大哥,在大哥手下略尽微薄之力。”这边叶开已经倒好茶递给了二人。
“小弟,公子羽,这是我兄弟铁牛,以后就在这里讨生活了”,阿义赶忙自我介绍,一并接过茶杯,一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