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负责人翘着二郎腿,听到这话也不生气,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态度散漫的说:「谴责我之前,你可以先想想得罪过谁,那个人给我更丰厚的利益,而且,我也开罪不起他,自然要卖他一个面子。」
他吐出一个眼圈,眯了眯眼,语气突然加重,「我是商人,商人不都是这样吗?所以,温小姐,你也没必要给我戴高帽,我不吃这套。」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温盏着急追问。
红酒负责人举起咖啡杯,脸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不方便告知,温小姐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去调查吧。」z
其实温盏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她不敢去深想,但又只有这个可能性,现今能从温氏手中夺走客源的也就只有容氏有这个本事。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只觉浑身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纵然没得到证实,她也已经确信了至少十分之三。
她认为红酒庄园突然之间取消合作很有可能就是容煜的手笔。
也正是有这个可能性,温盏才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越是在乎,便越是被伤害的体无完肤。
温盏捂着钝痛的胸口,狠狠咬住唇瓣,尝到锈迹斑斑的血味道时才松口,眼中满是不甘心的情绪。
她联系了助理,几句话把后面的行程安排重新排列了时间。
现在,她留出来了充足的时间,就不信堵不到容煜。
今天,她一定要亲耳听到容煜的解释。
温盏没有想过,或许容煜根本就不屑于解释,她只一味地认为,或许容煜是有苦衷的呢?又或者,他是在逼她示弱。
至于为什么示弱,温盏自动跳过了,压根就没往那处想。
司机接到温盏,转头问她:「小姐,您要去什么地方?」
温盏抿唇想了想,报出来了一串地名。
真是笑话。
她作为容煜的未婚妻,想要了解他的行踪还要去贿赂别人。
虽然不知道那人提供的信息是否准确,但温盏现在绝不会放过一丝机会。
车行驶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一处较为安静的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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