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会是中药了吧?”阮尉钦的消息也在这时候发了过来。
秦铭越忍不住喘息了一声,眼圈发红的,看着阮玉静发来的消息。
不用他提醒,他就算是再蠢,这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奇怪的反应。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声,撑着身子正要往外走,阮尉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走廊。
他看着秦铭越踉跄的脚步,啧了一声,“还真的是啊,你去哪儿碰了不干净的东西?”
秦铭越咬牙,凌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男人,“今天晚上除了喝了你递给我的酒之外,就再没有喝过别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酒我和文姝都喝了呀,我们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铭越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的是那瓶酒的原因,那文姝和阮尉钦怎么没有反应?
“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这个样子,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他感觉等他到医院人都废了。
“那现在怎么办?那我随便给你找个人就地解决一下。”阮尉钦话音刚落,一道带着杀气的目光便只知道朝他射了过来。
他立马举手投降,嘴角裂出一个笑,“哎呀,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嘛,是吧?”
“送我去医院吧。”思忖再三,秦铭越还是决定去医院。
阮尉钦一愣,点了点头,“好,我送你去医院。”
他扶着秦铭越朝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哎呀!或许真的是那瓶酒有问题。”
秦铭越皱眉看着他捂着小腹的动作,咬牙说道,“你别跟我说你也……”
阮尉钦点头,神色为难,“看来还真是那瓶酒的原因,这可就奇怪了,谁要害我们?”
秦铭越没来得及思考他的问题,他现在想到的是独自留在包厢的文姝。
若是真的是那瓶酒有问题,那她现在应该也……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浑身有了力气,一把甩开阮尉钦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阮尉钦看着他奔去的方向,连忙跟了上去,“诶,你现在要去哪儿呀?”
秦铭越头也不回,“文姝一个人在包厢里。”
当他来到包厢,推开门就看见了安然无恙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眉眼紧闭,正睡的香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她脸色正常,不像是中了药的模样,秦铭越心中有些疑惑,正要转头去问身后的人,却听见一声调笑。
“兄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完,微笑着后退一步,紧接着将包厢的门用力关上。
听见外面传来的落锁声,秦铭越眉头一皱,反应过来后,他立马冲到了门边,用力的拍打门,“你干嘛?阮尉钦,你把门给我打开。”
阮尉钦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兄弟,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秦铭越咬牙,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就让他打一顿,“我谢你大爷,你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开不了咯,锁已经被我吃了,兄弟,机会就摆在你面前,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别辜负了我的好意。”
秦铭越眉头拧的死紧,额头上冒出股股冷寒,手臂的轻轻凸起,语气中带着压抑,“你快点把我门给我打开!”
“我走了,明天早上文姝要是追究起来,你就说是我把你们锁在一起的,放心,这锅兄弟替你背了。”
说完后,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秦铭越见他真的离开了,忍不住低声咒骂,抬手用力的拍了拍门,不停地呼喊着阮尉钦的名字。
但外面却没有半点动静,死一般的安静。
“你干嘛呢?”一道略带着醉意的绵绵嗓音在身后响起。
秦铭越浑身一僵,忍不住回头,就见文姝正表情呆滞地盯着他,那双半睁的眸子里水莹莹的,仿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