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但是这使得朝中的争斗,开始出现一丝丝变化,就是从打到对方,而变成一种竞赛模式。
因为经过那场官司,已经明确司法可监督新法,但是目前的法是基于权,你若变强,我就要变得更强,否则的话,我怎么去监督你,反之亦然。
马家。
“唉这下真是不好办了呀!”
张斐眉头紧锁,唉声叹道。
马天豪瞧他这模样,这心都快揪了起来,“你不是说,这事都已经解决了吗?”
“四哥有所不知,我原本以为是解决了,但是。”
“但是什么?”
“四哥可有听说最近朝廷批准王学士在国子监设立算学馆?”张斐不答反问道。
马天豪点点头道:“这我倒是听说了,但是但是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张斐啧了一声:“这都怪我啊!”
“你先别怪谁。”马天豪连忙道:“你先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斐又是叹了口气,“四哥应该也知道,我与王学士、司马大学士的关系都不错吧。”
马天豪点点头。
张斐道:“之前我已经答应,为司马学士的算学馆设立奖学金,如今王学士要建算学馆,如果我们不捐助的话,那会得罪人的呀!”
马天豪听罢,“我还当是什么事,你你捐就是了呀!”
张斐郁闷道:“我也想捐,但是但是那边有理事会管着,可不是说我想捐就能够捐的,之前闹出这事来,他们就已经感到不满,他们可不想在此事上面,捐太多的钱,员外你应该清楚,目前我们大宋慈善基金会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马天豪算是听出一些门道来,“你的意思是,让相国寺再捐点钱进来?”
张斐道:“如果要继续捐助算学馆,必须得找一个理由说服其他人,我以为唯有加大捐助,才能够安抚众人。”
马天豪眉头紧锁,思索半响后,道:“这我还需要跟相国寺那边商量一下。”
“那就有劳四哥了。”说着,张斐突然心念一动,又道:“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跟四哥一块去跟相国寺方面解释。”
他还真想与相国寺直接搭上线。
马天豪道:“看看再说吧。”
“行!”
张斐道:“那那我先告辞了。”
“慢走。”
张斐刚刚出得门去,内屋突然行出一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身着僧服的中年和尚。
这个大和尚名叫鲁斌,法号止诤,本也是禁军一名小将官,与马天豪乃是结拜兄弟,后来二人犯了事,马天豪就下狱,而鲁斌则是得贵人相助,拿到了朝廷度牒,在相国寺出家为僧。
如今他是专门负责相国寺买卖方面的事宜。
“鲁兄,你怎么看?”
马天豪问道。
鲁斌坐了下来,面色凝重道:“我去国子监询问过,此事并非是他们透露出去的。”
马天豪眉头一皱,问道:“鲁兄的意思是,是这小子传出去的?”
鲁斌点了点头。
马天豪又道:“鲁兄可有证据?”
鲁斌摇摇头道:“这种事很难去调查的,但若不是国子监那边传出去的,就一定是那小子所为,毕竟此事就他们双方知晓。”
马天豪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传出去,意欲陷害张三,鲁兄也知道,张三在朝中有着许多仇人。”
鲁斌点点头,“你说得不错,这也的确有可能。但是我以为可能性并不大,从事后来看,此事已经引起宰相们的关注,如果张三当时不愿一力承担下来,而是爆出相国寺与国子监的关系,国子监的官员可能也会受到牵连,试问哪有用自己的仕途去害人的道理,而且对方也只是一个小耳笔。”
马天豪问道:“那他这么做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