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扶苏的意思,一时间兴奋不已,纷纷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在下愿意追随公子左右”
“公子,我李二把话就搁在这儿了,出了爹娘,我就听你的。”
“公子,我也一样”
……
听着这些士卒五花八门地表着忠心,扶苏深感欣慰。虽然这些人不懂太多的孔孟之道,但是他们确实认得一个死理:谁对他们好,他们就愿意为谁舍生忘死。
扶苏也明白一个道理,治理国家,最应该重视的就是这些人。他们身居草野,不在乎谁做皇帝,只关注谁能让他吃饱肚子,就像之前在南越时,他们就是因为不堪忍受南越官府的压榨才上了青嶂山落草为寇。无论哪朝哪代,最容易满足的就是草野之人,而最容易造反的还是草野之人。
几日之后,陆续有败兵残将逃回了番禺城中。赵佗也从这些士卒口中得知了布山城下发生的事情。
连续几天,赵佗见一拨拨的残兵从布山回来,唯独没有赵始的消息,赵佗开始慌了起来。
这一日,赵佗在慌乱中等到了扶苏的信函:
“南越王,南越世子在我秦军手上,拿两件事来换。一是从朱庐、劳邑撤兵;二是将象郡与桂林郡彻底交归我大秦。若是半月内不见行动,那就等着接收令公子尸首吧!”
接到扶苏信函当日,南越王赵佗便将一众文武召集在南越王宫商议营救公子一事。
当一众文武百官见到扶苏的信函后,除了吴简等寥寥几名臣公反对用象郡与桂林郡换回世子外,其余大臣纷纷选择了沉默寡言。
其实一众大臣都明白赵佗内心已经做好了选择,在朝堂上询问百官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赵始毕竟是赵佗的独子,如今又有性命危险,谁会傻得在此时去触赵佗的霉头。
次日一早,只见一队快骑护送着一辆马车奔向了桂林郡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