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她只能让别院的小厮去给宇文谦传个消息了。
见面的借口很好找:商议香铺开张的日子。
宇文谦翌日下晌到别院。
可惜林紫早早就回去了,摆明了不想见他。
云漓唉声叹气,“你就不能早一点儿?”
早一点来,她可以逃一节杨教谕的课。
不必被虐得头晕脑胀,两眼发花了。
宇文谦一抖前襟坐了椅子上,二郎腿翘起,“你这招没用。即便我早来,杨教谕会延时到半夜把课上完。”
“每日三个时辰的课长,他一眨眼的功夫都不会落下。”
云漓:“……”
逃课的心思,这么容易被看穿?
宇文谦讪讪,“爷当年都逃不了课,你就甭费心思了。”
云漓愕然。
莫非这杨教谕是寺庙中的扫地僧?竟然还教过宇文谦。
她也不再耽搁,直接把请教习妈妈的事说了,“一点小事,小公爷举手之劳。”
宇文谦犹豫了下,“不从宁远侯府请,却从镇国公府请?岂不是让我娘亲难做嘛。”
“你怕啊!”
云漓白他一眼,“我若去求侯夫人,世子爷下一秒就会把我赶出去。”
为了不被侯夫人插手,她才会选国公府。
毕竟爵位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宁远侯夫人心中不愿也只能憋着了。
宇文谦拇指、食指捻了捻:“好啥好处?”
云漓直接拒绝,“好处没有。我现在被逼学统帐,没时间陪你去赌马。”
而且钟良山赌输六千两一事,京城各家纨绔被一顿整治,一时半会儿不敢出来胡乱耍。
宇文谦撇撇嘴,“先几下,稍后把我奶娘请来帮你的忙,算私情。”
云漓当即答应送上礼,“三颗雅姝香,不会亏了你奶娘的。”
宇文谦一怔,三颗雅姝香也几百两银子呢?
“是不是知道他即将要娶正室夫人了,开始布置别院人手了?”
云漓愕然。
为何都在盯他娶正室的事?
“我只想院子里清净一些,不希望再被外人肆意动手脚。”会赐婚,想想怎么应付正室夫人吧。”
夜丰烨不在,他也没在别院多停留。
把事情说完后,带着常六儿又花天酒地去了。
云漓才不信他说自己。
因为夜丰烨也不许她提“林少溥”,显然滦州已经出事了。
云漓去见了林紫,把三月初三开张的日子说给她,并没提起林少溥。
她并不知道实情,没必要此时给林紫添堵。
林紫听闻三月三倒没什么异议,“巧月能有心思制香吗?”
毕竟遭受一次强劲打击。
恐怕一时半会儿都缓不回来。
云漓一时也做不得准,“谁知道呢?”
实在不行,只能由她出手?
又要统帐、又要调香,怎么想她都觉得十分累。
铺子能不能不开了?
她真有一点后悔了……
此时巧月也十分恼。
因为那一天之后,东来但凡有空就盯着她。
若是细心体贴的哥哥也就罢了,偏偏东来张口闭口“小白脸不中用”,亦或撇给她点物件便转身离去了。
巧月觉得自己很像一只被投喂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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