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时候卓柏青传来武冈战况的时候叶伯怀想起酥梨出身仲氏,水上的功夫自然是有的,干脆一杆子给她支到靳骞那里去,这种仲氏出品的疯女人估计也只有靳骞能对付,叶伯怀当即决定给酥梨一个校尉的官职给她打发走,并且亲自送她到营门外,在营门口的时候叶伯怀的侍卫发现一向酒葫芦不离手的叶帅竟然把葫芦遗忘在军营里了,这是何等的女子竟让毒舌的叶帅烦恼,侍卫心中暗暗下定以后见了这女人能躲则躲,躲不了就装死。
苏青进了天枢营面见靳骞的时候,靳骞一脸的不痛快像是很久没去茅房了,“苏校尉,郡公有何指令?”
“啧啧啧,天枢营精锐名不虚传,这仗打得好!”酥梨毫不客气的嘲弄道。
“苏校尉是奉令来嘲笑在下的吗?!”靳骞本就对女子统兵不满,再听到酥梨尖酸刻薄的言语更是怒火中烧。
“呦呦呦,生气了?您还有面目生气,若不是看天枢营迟迟不能展开局面,我才不会过来。”酥梨的嘴也是得理不饶人,比起仲柔兰有过之而无不及。
靳骞被气到语塞,眼睛里都冒着火气,站在一旁的路平赶紧搭腔道:“敢问苏校尉有何良策?靳将军也是顾惜军士的性命。”
“这话说的还在理,叶帅说了两个办法,一是沿水偷袭,二是这个。”说完便让人将她带来的箱子打开。
路平原以为箱子里都是些女人的用品便没太在意,谁知这箱子装满了一封封的书信。
“这是?”路平问道。
“这是秘密武器,你们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苏青故作神秘的说道。
“敢问苏校尉,叶帅说的沿水偷袭可能没那么容易,苏校尉怕是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吧。”靳骞闷声说道。
“谁说沿水偷袭就一定要动刀枪?你们这些男人除了打打杀杀还懂什么?”苏青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就怒了,好歹靳骞也是一营的指挥使,被一个校尉还是个女人指着鼻子奚落,是可忍孰不可忍,靳骞攒足了力气打算把苏青赶出去,这时,一直在翻看书信路平惊呼道:“这都是城中将士的家书?!”
靳骞顿时忘却了苏青的不恭,一把抢过路平手中的书信匆匆看了一遍,欣喜道:“有了这些武冈城定会不攻自破!”
酥梨翻了个白眼,一脸鄙视的说道:“前天曹隶就卷了宝庆城的金银财宝跑了,本来他们还想纵火烧了城中的粮草,好在郡公的名声不错,大火还没燃起来便被城中百姓扑灭了,武冈城的兵士大多是本地人,郡公便让有在武冈城的兵士家属写了这些书信,叶伯怀说了让我把信带给你你会用的到。”
“那依苏校尉之见我等该如何将这些书信送到武冈城中?”路平发问,东西是好东西,怎么送进城才是关键,不然这就是一堆废纸。
靳骞也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疑惑的看着苏青说道:“不会是让苏校尉带来的水兵进城散发吧?”
“他们只是护送我的,我只带三个人进城,送一封书信即可。”酥梨平静的说道,顺手将藏在怀中的一封信递给靳骞。
靳骞伸手准备接过来,酥梨突然将手收回去,低声说道:“这封书信事关机密,你们两个若是想看就得发誓!”
看着苏青的神情不像是玩笑,靳骞正色说道:“我不关心政治,我只关心武冈城。”
酥梨转头看向路平,只见路平苦笑着:“我本就出身郡公侍卫,还能如何?”
酥梨这才把信展开,不看不知道一看两个都想把头拿下来洗一洗忘掉这事儿,这信中的内容是涉及马同的真正死因,马同之死不是死于南境的刺杀,而是被副将段皖谋杀的,这封信是徐绍廷写给段皖的,大军接收宝庆城的时候在旧军营中的一处废旧的密格里发现的,旧军营是段皖撤退到邵陵时驻扎的地方,曹隶来了之后直接废弃掉,如果不是卓柏青好奇这封信就永远见不了天日了,而靳骞和路平头疼的不是马同怎么死的,而是头疼这里面涉及的一个没有出现在信上的人物,展川郡王萧彧,有了这么封信再笨的人也能知道萧彧与徐绍廷肯定达成了某种协议,那批被烧毁的粮草就比较可疑了,不是没人疑惑过粮草的守卫力量,只是话是萧彧说的大家都不敢质疑,毕竟马同死了,银清道的危机也解除了。
“想忘了?来不及了。”酥梨一副得逞的样子。
“那就有劳苏校尉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