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夜,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似真似幻,感同身受,一个非常逼真的梦。
他梦到最喜爱的李师师轻手轻脚来到了床边,那股玫瑰花香淡雅芬芳,非常熟悉。她手上还拿着一支毛笔,看着自己不怀好意地笑,悄无声息地躺在自己身边,趁摩挲自己的脸颊之余,握住沾了墨水的毛笔想要在自己脸上画什么。
这丫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少来这套,总是想在他脸上画只小乌龟。她如何想到晁盖并没有睡着,哪能让她得逞?在毛笔伸过来没碰到脸时就被夺走扔在地上。趁势抱住她,来了个深深的湿吻。
李师师不愧是热女郎,扭捏了几下便放开了如往常那般疯狂。女人性子原本非常温和,技巧丰富。今天的动作却是变得毛手毛脚好像生疏了不少。
既然成了夫妻,那便白头偕老,白不了头,那便永世相守。
人生就是这么的多姿多彩。
梦中,你情我愿之下,两人犹如干柴烈火,燃烧的那叫一个热烈,很快便坦诚相见,开诚布公。女人滑嫩的肌肤和完美的丰腴身子令男人魂牵梦萦。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人十指相扣,敞开心扉。
若仅是这样,那本是件好事。
可惜房门被一脚踹开,扈三娘,花姿,耶律答里孛涌入,直至李清婉骂骂咧咧的走来,个个脸色不善,人人却衣带渐宽终不悔,与君携手赴巫山。
晁盖悲剧了,春梦转变为噩梦,又是被人轮番压榨!
梦中犹如辛勤的老黄牛,一刻都不能停歇。女人们冷笑连连,反客为主,他从未见过如此贪婪无厌之人,宛若从天堂到地狱,李清婉的笑声兀自回荡“花心的代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梦终究只是梦,醒来时就不复存在。
……
“嗯,头好痛啊。”
晁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撩起眼皮。一缕清晨时的光亮照射在自己的脸上,略显清冷。
不是说果酒是不会上头的吗?看来纯属是唬人的。
果然传言不假,这类酒后劲十足!
突然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涌入鼻中,淡雅而清幽。不由深深吸了几口气,晕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晁盖察觉到不对劲,粉红帐幔?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接着耳边有人在吹气,以及若有若无的鼾声。特别是有重物压在自己身上,这让他打了个激灵。接着一扭头,一张清纯可爱的小脸紧贴着自己。
赫然是花姿那丫头,光洁玉臂搂着自己的脖子睡得正香。薄被半掀半掩,女孩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晁盖呆了,脑子转不过弯来。而此身后,女人呓语声传来:“呃……夫君,你醒了?”
说罢,一条光洁的手臂搭了过来抱着自己。晁盖艰难地转过头,只见耶律搭答里孛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一张俏脸布满红晕,却浅笑嫣然,眉眼含春。
“你们……”晁盖左看看右看看,非常错愕。可回过神来,昨晚的春梦片段不由浮现,竭力思索当时的情景,双眼瞪大如见了鬼似的,难道不是梦?
再看衣袍被甩飞到了一边,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又看两女赤条条地跟自己同床共枕,哪能不明白?
双方生米煮成熟饭喽!
“昨晚……”晁盖分不清昨晚是梦还是真的。但却跟两女睡在一起,无奈的转头看向耶律答里孛。
“夫君昨晚喝多了,是我和花姐姐把你搀扶回房间。”耶律答里孛甜甜一笑,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
这时,花姿也醒了过来,不满的嘟囔道:“哼,你喝多了还不老实,为你擦拭身体却搂着人家不放。”
“昨晚记忆有些模糊,咱们真的那样了?”晁盖拍了拍脑袋,疑惑地看看花姿,又看看耶律答里孛。
“这还能有假!”花姿杏眼圆睁,一巴掌拍在晁盖胸膛上。又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白手帕甩在他脸上:“你这个混蛋不是人,老娘疼死了,钻被窝看看。”
“几位姐姐教的,说你是占有欲强,小心眼的男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