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看了看对方,笑着摇头。
“兄台到底想说什么?”朱敦儒没听明白。
晁盖没有接话,向酒保索要来笔墨纸砚,挥毫泼墨,又把唐伯虎桃花庵歌借用,刷刷点点写了上去。
“哎,这是我曾经的想法,我敢说比你还要狂。”晁盖放下笔吹了吹字迹,把纸张递给了两位文人。
闻焕章和朱敦儒凑过来看,越往下看脸色越精彩。
“……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忒风颠,我笑世人看不穿。
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好哇好哇,写得好啊!绝对堪称当世诗词之巅峰!”朱敦儒情不自禁地吟诵,最后是拍掌叫绝。再次看向晁盖的目光除了同道中人外,就是尊敬。
“敢问兄台大名?”
“山东天王,晁盖,字凌峰!”
“晁天王?”两人明显听说过,相视一眼。
“为何说是曾经的想法?”闻焕章目光灼灼的问。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晁盖笑着摇摇头。
……
深夜时分,十余匹快马护着一辆马车从酒楼后院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