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老头的手,亲卫拎着绸缎和补品上前。不管老头摆手推脱,一股脑地塞进他怀里。
马家不是那般有钱,也没有仆人院工,却也分为前院和内宅。马老爹非常热情,直接把人领到内院。
呼啦啦涌进一群彪形大汉,好在院子不小能容纳。
“兄长,快向你叔父求求情。”
“兄长,救我,这个老头不是打就是骂。”
众人刚进入院子,就听见墙角边有人高声呼救。循声看过去,就这两个肩宽被阔,相貌酷似的汉子跪在地上,一人有一撮白头发,一人脸上有道疤。
政是马家兄弟,看见这边的情况正向马方挥手呼喊。
“叔父,这又是为何?”堂弟求救,马方自然过问。
“哎呀,这两个孽子三天两头伤人,都快气死我喽。”马老爹见人多让儿子起来,满脸无奈的苦笑。
原来,马家兄弟忠厚老实,但谁惹着他就要动手。找了一份在衙门跑腿帮办的伙计,可是兄弟俩耿直,看不惯衙门那套贪污克扣,公开指责喝斥。
可想而知,得罪了不少人,还没几天就有很多人来找麻烦,仗着人多堵住两兄弟,结果爆发冲突。马勥,马劲哥俩反打一群人,衙门差事也就丢了。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马老爹没少登门道歉。不管怎么骂怎么打,却是扭转不过来两兄弟的性格。
老头说完后,看着身边的两个儿子语重心长地叹气:“哎,儿啊,爹不是怕折脸面,而是担忧你俩,总是这样粗鲁,得罪的人多了,背地里会被人谋害。”
“怕啥,来多少打多少!”
“就是,那群撮鸟敢来就打。”
马勥,马劲这两条魁梧大汉一瞪眼,梗着脖子嚷嚷。
“你们俩,铁打的能粘几颗钉?”马老爹唉声叹气。
马方根本就无法插嘴,无论帮哪一边都有些尴尬。
“哎,老爹,您多虑了,你两个儿子耿直本分,武艺高强。一味地让他们圆滑憋着,跟贪官污吏有何异?”晁盖就没有那么多顾忌,说了句公道话。
“在这里觉得不安心,为什么不换个地方?以马勥,马劲兄弟的本事,还会让您老过得不顺心么?”
“就是,这个兄长说得好,早就该找个清净之地。”马勥,马劲兄弟非常赞同这话,拍着胸脯笑。
“哎,哪有清静之地?”马老爹看的透彻,摇头苦笑。
若想拉拢马家兄弟,就要先搞定这个老头。人老奸马老滑,在阅历丰富的老家伙面前,把戏没用。
晁盖明白这一点,所以不准备绕弯,开门见山:“怎么没有?山东济州郓城有个晁家庄,接纳穷苦百姓已有数万人,顶多一年半载就会成为大城。那里没有贪官污吏,只有满腔热血的英雄好汉。”
“就是,我等就是英雄好汉,做一番事业。”縻貹,酆泰两个憋了许久的黑大汉跳将出来,自吹自擂。
“山东济州,晁天王?”马老爹喃喃自语。显然哪怕在城中,也没少听闻仗义疏财,活佛真善的晁盖。
“老爹,晁家庄山好水好,也不像在城里憋闷……”晁盖趁热打铁说着水乡梁山的风景,晁家庄的红火。此番前来就是来邀请马勥,马劲二位兄弟。
“老爹,我们过去瞧瞧吧!”
“不错,要是不顺心,我们就回来。”
马勥,马劲听到有好汉云集,心驰神往之下苦劝老父。
“阁下恐怕就是晁天王吧?”马老爹陡然盯着晁盖问。
晁盖没有回避视线,坦然一笑:“是的,听到荆多好汉来拜访,欲成大事,非盖一人之力可为。”
“哈哈哈,天王意欲何为?”
“一棵大树根部腐烂了,老爹说有救或是该砍掉?”晁盖没有回答老头的问题,反而笑着问。
马老爹沉默了,也没有再开口。
晁盖也没多说,转移话题道:“老爹,跟着来一是看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