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我随后就来。”
诺尔默看着几十米外,手执刀枪大呼小叫着朝这边跑来的几名城卫军哨兵,对晨曦说道,同时双手握紧长剑剑柄,一发力,狠狠就是一剑砍在旗杆上。
少年的长剑锋利而厚重,蓄满两膀之力的全力一斩之下,浑圆的旗杆仅仅发出一声无奈的悲叹,就十分干脆的断裂开来。
晨曦向上一跳,伸出小手,在开始倾颓的旗杆中部一拍,彻底震断了裂口,同时顺势引导旗杆向着预定的方位倒下。
“轰隆”一声巨响,又粗又长的旗杆朝着城外栽倒,顶端深深插进城外的泥土当中,投影恰好与城墙垂直,断裂的端口又正好落在城墙的墙垛凹陷位置,搭设形成了一条再好不过的临时桥梁,就是光滑的杆身不太好站立。
不过这可难不到两人。
通往城外的“桥梁”一搭好,晨曦便轻轻一跃,娇小的身影飞快出现在上面,顺着向下倾斜的旗杆迅速滑跑前行。
强大的追兵就在后面不远,这时候再和诺尔默争论该谁先走,谁断后最蠢了,自己动作够快的话,诺尔默哥哥自然也能来得及撤退,区区几个连一级战兵都不是的城卫军,怎么可能拦得住哥哥,麻烦的是后头紧追不舍的“大蠢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