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敷权一愣,脸微微一红,没有说话。
唐正绫脸也微微一红,低声骂了陈秀喆一句:“粗俗。”
“所以只能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人来做这件事情。谁来?”相清弦回道。
陈秀喆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来吧!我杀人无数,心中早已没有任何杂念。”
“你敢?”唐正绫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把银针握在了手里,“你要是敢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陈秀喆急忙躲到了许敷权的身后:“那你来选,我们两个都上。”
许敷权低头思索了片刻,回道:“我想到一个办法,我可以黑巾蒙眼,到时候听从清弦妹妹指令行事便可。”
相清弦点头道:“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二货,你脑子转的蛮快的呀,那便这么决定了。”陈秀喆看唐正绫手掌之处的银针还没有收起来的意思,立刻离开这里走了出去。
屋外,相墨正好转完紫川城一圈,和胡朝岚买好早点回到药庄里。
陈秀喆笑道:“相叔,你倒是对神医的伤势很放心啊。”
“害我还不清楚我的女儿的实力吗,那自然无忧啊。”相墨幽幽地说道,“中午吃什么啊,我女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能不能出去吃点好的。”
“来,大声点,说出你的心里话。”陈秀喆鼓励道。
“我想吃天楼的十三道大菜的大盛宴,还要配上十八坛烧钱酒!”相墨朗声道。
“还不够!”陈秀喆拍了拍相墨的肩膀:“相叔,再大点声,把你的心里话给喊出来!”
相墨深吸了一口气,诚恳地说道:“我不想再吃许敷权那臭小子做的饭了。”
“嗯,这样才对了嘛。”陈秀喆看向胡朝岚,“朝岚,赶紧去斋天楼,定最好的雅间,今天的两餐就上那十三道大菜的盛宴,招待一下相叔远道而来的女儿。”
“明白了。”一听说今晚不用再吃许敷权做的饭了,胡朝岚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她冲出门,就朝着斋天楼的方向奔去了。
陈秀喆笑着转头,看着那抽着烟的相墨,忽然意味深长地说道:“相叔,你说我们就在这紫川城住下来是不是也不错?”
相墨一愣:“玄武阁那里还是一帮子人呢?你就不管了。”
“我们能遇到一个紫川城,那这个世上就还会有十个紫川城,甚至百个紫川城。既然我们能寻得到属于我们的好日子,那么他们也能寻到他们的好日子。不如我一声令下,大家四散天涯,都过上这样的日子,不是也蛮好。”陈秀喆回道。
相墨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但这样的日子,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喜欢上的。大家伙毕竟不是平平之辈,谁不想做那叱咤风云,搅动风雨之人。我们都是站在过高处的人,自然能安稳的住心。可玄武阁中的很多人还没有,他们还有野心。你把他们的野心打压下去,那么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故。”
陈秀喆低头笑了笑:“倒是忘了这一点。”
相墨放下了烟杆:“我可以这么选,许敷权也可以这么选,可偏偏你无法选择,因为你是玄武阁的阁主。
陈秀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了话口:“对了,喆叔你这辈子有没有喝过喜酒。”
“我们这一行,都是给人送葬的,丧席倒是参加过不少。喜酒嘛,只喝过我自己的。”相墨仰起头看着那夕阳,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我和清弦的娘亲在娆中被人仇人追杀一路逃亡,路上在一破庙之中结为夫妇,拜了天地,饮了身上的最后一壶酒,便算是喝过喜酒了。”
陈秀喆笑道:“那酒滋味如何?”
相墨摇头道:“酸甜酸甜的。”
“我记得相叔你只喝烧钱的嘛,我听说只有南方的都一般都很清甜,没有酸甜酸甜的。”陈秀喆惑道。
“我喝的还是烧钱酒,但那日喝得不是辣,真的是酸甜。平日我是千杯不醉,可那日也醉了,于是.....”相墨痴痴地笑了起来。
陈秀喆挑了挑眉:“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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