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知道黯影守卫的主人是乾基王爷,可对于这个人,我们知晓的情报也很少。”许敷权沉吟片刻后缓缓道。
“的确,还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贸然出击的话,怕会有些麻烦。”相墨放下了烟杆,“得想个办法弄清他们的底细才行!”
“或许有一个人他应当对黯影守卫有所了解。相叔,得麻烦你走一趟了。”许敷权说道。
相墨一愣:“这世上除了皇帝老儿知道外,还能有谁知晓?”
“西南城申王爷,申楚卿。”许敷权沉声道。
相墨一愣:“申王爷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底细呢。”
“其实来帝京城之前我去了一趟西南城,在那边就已经遭到他们的伏击了。在来帝京城的路上,我总感觉他们针对申王爷一定有什么目的,也许再去一趟西南城询问一番,就能知道关于乾基王爷的底细。”许敷权微微颔首,“所以就劳烦相叔替我跑一趟西南城了。”
“才刚来帝京城,还没休息片刻,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去西南城了。”相墨轻叹一声。
“相叔当然可以休息一夜,不必如此着急。”许敷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若相叔实在不愿前去,要不我传信让秀喆去吧。”
“你个傻小子,我有说不愿意吗?我只是觉得你这里太过于清冷啦,我睡不惯,所以打算去天仙美楼那边睡一夜。”相墨笑了笑,提起那圈念珠走到窗边,“既然知晓乾基王爷的底细后,那么接下来你们有何打算?”
许敷权不假思索地回道:“往后,玄武阁的每一位将不再会是任何人手里操控的棋子。”
“嗯,说的好。”相墨从窗户口翻身落下。
乾基王府。
乾基王爷坐在正厅之中,正和一人坐在那里对弈。
陈九众人在此时赶到,乾基王爷微微扬起头,眉头一皱:“人呢?”
陈九垂首道:“启禀王爷,他让我们明日再去。”
“明日。”乾基王爷拈起一枚棋子,“再去?”
“谷乾基,我早就说过,如今的玄武阁早已不再是当年的玄武阁了,他们可不是来继续当你手底下的卒子,而是来铲除你的。对弈之人笑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寒。
谷乾基站起身,手中微微用力,将那枚棋子捻成了粉末:“不过是学了我先祖一点皮毛,便自认为拥有与我谈判的筹码吗?”
“谷乾基,你不得不承认,若是在四十年之前,即便那帮年轻人再厉害,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可是现在,自那人对你们黯影守卫动手过后,你们就开始逐渐衰落,让玄武阁有了翻身的机会。”对弈之人起身,“你能做的,便是放下你的王爷身段,与他们老老实实的联合,不要再去与他们处处针对,否则你就等着死吧。”
谷乾基想要发怒,但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坐回到了长椅之上。
“亦或者,你也可以考虑我的开出的条件。”对弈之人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武乾基冷哼一声:“你的开出的条件,如同古书上描述的饿狼有何区别?”
“好啊,那到时候看看,是我这头饿狼厉害,还是你引入帝京城里的恶狼更厉害。”对弈之人怪笑着走出门去,他穿着一身黑袍,扶了扶面上戴着的鬼脸银面具,“希望你能撑得住啊,哈哈……”
听着大门被重重摔响,武乾基捏紧了拳头,但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王爷,那明日还去让许敷权来吗?”
“明日不必去寻他了。”
“不去?”陈九一愣。
“他们何时回来帝京?”武乾基问道。
“他们前去了南境。”陈九回道。
“为何要去南境?”
陈九取出一封信交付于谷乾基手上:“他们传信而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想让王爷定夺后,再决定他们是否返回来。”
“哦?”武乾基挑眉,将信展开,扫视一眼,随后将信揉碎扔至火盆中。
“传信回去,让他们赶紧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