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错了,错了!你们手上那些酒不是放这边的,给我拿到那边去!”
“这几十年都辛苦你了,你跟着我,也没享过几天福气啊。”申楚卿叹了口气。
申惗傅又擦了擦汗,笑道:“老爷言重了,以前虽然不能随老爷上阵杀敌,但现在能为老爷分担府中平日的琐事,就是我的福气了!”
“对了,惗傅。你有见到洛卿吗?”申楚卿忽然问道。
申惗傅摇摇头:“少爷从午时出去后都未曾归来,世子爷已派人出去寻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我知道了。”申楚卿点点头,“明日的客人们都已安排妥当了?”
“都已经妥当了。不少江湖名门世家都来了,而五大家除了黄家因事不来外,其他四家皆会在明日到来,不过帝京城依旧还没来信,也不知是否会派人来。”
“来与不来取决于陛下,不要过多忧虑。”申楚卿笑了笑,“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了。”
“好!”
“手脚赶紧的,把这些酒都给我放好了。放好了,大家就赶紧回去休息。明天的家宴可别给咱们申府丢人!”申惗傅大声呼喊着。
“得嘞!”那些仆役齐声应道。
“十一,十三。今夜你们两个辛苦些,给我好好看着这里,过了今夜,重重有赏。”申惗傅指着两个年轻仆役说道。
“是。”两人恭敬地应了。
之后申惗傅和其他仆役就都离开了,只剩下那守夜的两名仆役守在院落门口,防止有人进入。但是在屋内的横梁之上,已经有四位位黑衣人坐在上面了。
为首的黑衣人轻落至地面,随即运起内力,猛地挥手,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动作快点!”为首黑衣人命令道。
其他三位黑衣人迅速冲向那些摆放好的酒坛,解开酒坛上面的红布,然后往里面撒了药粉,粉末遇酒即融。
若是许敷权见到这些粉末定是再熟悉不过,这些就是相门的寒衰散。
虽不会致死,但只需服用一点,全身如同跌入寒冰之中,浑身发寒,使不出半分内力。
四人将红布重新封上之后,便从屋顶上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