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眼狼。
“太子大败东虏,却成了魔童!若是东虏攻克北都,你可是要放爆竹来庆祝一番?”
徐孚远才不在乎对方怎么说自己,既然自己身为忠良,便行得端,坐得正,不怕被人指责。
“你……”
“好了!如须,莫要如此。闇公,人各有志,不得强求。你欲投靠魔……太子,我等不会阻拦,还望闇公可以保守今日之秘密。”
郑敷教急忙姜垓不要再掺和进来,以免节外生枝,眼下几社这些人恐怕派不上用场了,但也不能将其视为敌人,否则对方一怒之下将己方给举报了,一切便付之东流了。
“闇公,彝仲可知你这般打算?”
朱集璜听罢,便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希望徐孚远能够回心转意。
“彝仲”便是夏允彝的字,亦是几社骨干,现任福建长乐县知县。
夏允彝也是松江人,而且算是几社里当官品级最高之人了,说话自然是举足轻重。
朱集璜将夏允彝搬出来,便是想让徐孚远投鼠忌器,否则夏允彝不同意的话,几社便要一分为二了。
“在下与人中已将事情原委写明,彝仲不日可得,看过之后,定能够体会我等用心良苦,毕竟彝仲亦在起兵途中以身殉国。”
若是彭宾算几社出来的败类的话,那么夏允彝、徐孚远、陈子龙便是几社的“抗清三好汉”了。
“哦?如此说来,贵社倒是忠良辈出,实乃国之甚幸啊!”
朱集璜虽然对此称赞有加,但明显是话里有话。
“以发保重身体!”
“啊?此话怎讲?”
“天书所述,以发六年后病故!”
“啊?”
“时间便在清军大举南下之际!”
“……莫要吓我!”
“在下只是将看到之内容如实道来,以发若是不信,便无须多虑!”
“这……”
别人说你六年后就死了,你还不会多想,怎么可能啊?
自己还有六年可活,听得朱集璜连冷汗都留下来了。
“那你为何说士敬能活到八十?”
朱集璜忽然想起适才这厮说郑敷教高寿,而自己活了不到五十,这差得也太多了吧?
“天书如是说,非在下偏见!”
徐孚远也不大相信,可说出口之后,对方更是不信了。
说一个人高寿,那人不信。
说一个人将死,那人亦不信。
你们复社这帮人真难伺候!
“满口胡言!”
“敢咒我首辅将死!”
“徐孚远你分明是在妖言惑众!”
不管这厮说的是真是假,在场众人,尤其是复社的一伙人都不会相信,连一个字都不信。
好不容易选出来的首辅,六年后就要毙命,这谁能受得了?
“安静!”
“安静!”
“莫要聒噪!”
“闇公,莫非你不看好我等将举之大事?”
在大厅里归于平静之后,朱集璜这才询问起最为紧要的一件事。
“陛下乃是天子,诸位要废黜之。太子乃是国本,诸位要动瑶之。诸位欲立五皇子为帝,可否让天下人信服之?江南如此动汤不安,若东虏大军卷土重来,趁机叩关,北方又有谁人会御敌?若淮河以北之地尽失,凭借江南又如何固守得住?当东虏大军大举南下,岂不正合天书所述之内容?届时诸位当真可以抛家舍业,为大明尽忠乎?”
这帮家伙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为东虏入侵做准备。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