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五星级酒店私人包房内,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了,见到陆峰来了俩人嘀咕了几句,陆峰看着两人也没主动上前说话,只是坐在自己位置上。
旁边的俩人窃窃私语道:“就是他跟玛哈说窒息疗法的吧?”
“这人我听闻过,华夏有名的民营企业老板,不知道这回打什么算盘。”
“要不咱去劝劝他,让他劝劝玛哈别插手经济问题了,安心吃喝玩乐多好?”
俩人嘀咕了好半天,其中一人站起身朝着陆峰走了过来,陆峰看到两人中四十来岁的男人走过来,站起身等着他。
“你好,是陆先生吧?”男子用一口带着泰味的中文问道。
“你好你好,您怎么称呼?”陆峰客气道。
“我是财政的首席经济学家,也是财政的副部长,今天下午玛哈王子跟我们聊了一下,说起窒息疗法,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下意识的想到‘休克疗法’,而且这个办法也确实违反经济学规律。”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道:哪个国家是主动做空自己国家货币的,这会起到反效果,让大资金认为我们缺乏信心,会使得更多的资金外逃,这样的做法是万万不可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定信心,在经济下行的时候,信心比黄金还要珍贵,应该推迟各项郑策,提升利率,国家出台大项目稳定就业,务实货币基础,这才是应该做的。”
俩人说完目光盯着陆峰,这所谓的窒息疗法下去,怕是跟休克疗法一样的后果。
玛哈对于所谓的经济学并不怎么在乎,如果走寻常路,会让军方觉得自己跟行政站在一块,可是他又想干点事儿,要跟这两方区分开来,突出自己的特色来。
“也可以放弃锚定美元汇率,让货币缓慢贬值,如果坚持锚定汇率,只会让更多的资金出逃,加速挤兑外汇储备。”陆峰给了他一条正儿八经的意见。
“不可以,锚定汇率会让国际资本放心,只有国际资本自由流通才能带动本国企业发展,一旦让资本无法安心出入,我们在国际上会很被动,我们就是不自由,不明主的国家。”中年,不说千亿美金了,几百个亿还是没问题的,您放心,咱这是什么关系?到时候肯定比世界银行的利息低。”陆峰一口一个兄弟,夸下了海口。
玛哈很是开心,又聊了半天华夏,陆峰又提了几个重要人物,什么跟他们的女婿,儿子都熟悉,不要说经济出问题,就是玛哈明天要流亡海外,他都能帮忙接到国内住个十年八年的,待遇不比柬埔寨那位差。
玛哈搂着陆峰的肩膀一口一个好兄弟,在他眼里,陆峰显然是在国内手眼通天了,当下表示拉点货而已,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专门让自己的货船跑一趟捷克,给自己买点东西,顺便帮他把光刻机拉回来。
陆峰听到事儿能办,顿时高兴起来,拉着玛哈一顿喝,期间西拉米也赶了过来,现场又唱又跳好不热闹,一直热闹后后半夜一点,玛哈方才起身说自己还有个聚会要去,邀请陆峰一块去。
陆峰当然知道后半夜的聚会是什么德行,推脱着拒绝了,临走的时候暗戳戳的吩咐了西拉米几句,就上车回去了。
在曼谷又待了两天,方才等到玛哈的人来对接的钨矿吧。”陆峰抽着烟道。
飞机上的电视只能显示一个简单的实时价格,其他的就无法显示了,短短几天的时间,钨矿价格又翻了一倍。
陆峰看着显示器屏幕上的价格,心里似乎明白渡边志为什么说不投降了,期货的合约总量就那么多,每三个月交易一批,如果是伦敦方面的资金炒作,不可能炒这么高,因为大资金进来容易,出去难,最终的结果是高价买下一批钨合金,得不偿失。
能够一直炒到现在,价格持续往上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找到了对手盘,双方对轰,最终有一方输个底朝天。
就跟炸金花一样,所有人都不玩了,你上再多赌注都没意义,可如果有人不断的增加资金,那就看谁的手段高了。
陆峰默默的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钨矿到现在停工已经一个月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就是最关键的时候,索罗斯上一次给自己打电话,怕是下个电话也就在最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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