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啊?人类,我可以帮你,可你也要知道,我是魔。那么,为了复仇,你愿意把你的灵魂交给恶魔吗?」一双漆黑的手从她的脑后缓缓的伸出,遮蔽了她的双目。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双漆黑的手上所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可是她没有退缩和害怕,反而是配合的轻抚上了遮挡双目的「恶魔之手」。
「恶魔又如何,我只要蛇仙族一族给我的女儿陪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好,本王最喜欢的就是来自于人类身上的强大的恨意啊……」怪异的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它」狞笑了起来,笑声肆意张狂,回荡在如深渊般无底的黑暗里。于此同时,那遮挡着双目的手中也缓缓地流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色泪痕来。
「你、到底是谁?」姒仰头,那破败残躯的魂体犹如一个被掌控的提线木偶,麻木而无力。
回应她的,只是一片黑暗带来的寂静。
幽都山有过蛇仙,但自诩为高高在上的蛇仙从没看上过人类这些低俗的祭祀把戏,甚至可以说,它从来都没将这些脆弱的人类放在眼里。它诞生于此,历经千辛万苦数千道雷劫才得以修炼成仙,脱胎换骨修成正果,在那之后它早已离开此地,到诸国列地游历去了。
我坐在窗边,静静的听着由隔壁骆泠的房间传来的幽怨低迷的笛声,轻抬眼帘,一切辛酸苦痛,皆在不言当中。
究竟是有过怎么样的经历,才赋予了她这样凄凉的笛音,不去问,但我知道,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经历,是掩藏在心底无论多少年都无法愈合的伤痕。
幽都山上有熟悉的海洋气息,阎洛……会是你吗?
「海魔烛最开始被供奉在海魔王的宫殿里,它封印了一群穷凶极恶的鬼怪妖魔无人可以驾驭使用它,甚至是成为它的主人。确切的说,海魔烛不需要认主,因为每一位使用过它的力量的迷失者都已经死了。」
「后来呢?它怎么会出现在魔族圣女殿?」
朔想了想,摇了摇头:「本座也不知为何,但海魔烛似乎很早以前就流落到圣女殿去了。」
很早以前……那会是多早呢?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也许,这其中蕴藏着一个早有计策的阴谋。
封印着「可怕力量」的海魔烛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圣女殿的供奉之物,而就在这不久之前,又有负责供奉的信徒把海魔烛盗走,甚至还在重重包围追杀之下顺利的离开了魔界。这一切,就好像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了的一般。
「想要压制海魔烛的侵蚀只有佛光,也许,我们可以在幽都山就近的寺庙去查一查。」
「老板娘,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赤乌问。
我看了看不动声色的朔,心里浮上了一抹担心,先不说我们的身份,就以朔的体质,佛门之地他能否踏足都成了问题。
「本座的身份不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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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自己去吧,你们就在客栈守着,注意雨师妾和骆泠的动向。」说走就走,我拾摞了一个小包袱,准备出发。
「快去快回。」朔的目光里透露出不舍,我知道他担心我一人独行,给予了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说:「放心吧,如果出什么事情不还有替身蛊吗?」
我关上了房门,背过身去,长呼出了一口气,正迈开步伐,迎面走来的雨师妾与我碰肩。
「哟,这是被扫地出门了?」雨师妾讥讽的语气里带着嘲弄,我没有搭理她,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询问了掌柜一些问题,我也大致的知晓了附近的寺庙分布。大步踏出客栈的门槛,假装
察觉不到我身后跟踪而来的侍女,我选了一条尤为陡峭的山路。
看来某些人已经等不及我走远就想要对我动手了。跟踪我的侍女是雨师妾的人,她们的意图,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茂密的树林有利于我隐藏身形,在不经意间出手打晕两个跟着我的侍女之后,我铺开地图,目光落在了距离我现在所在的地点最近的一座佛寺——凝光寺。
大多数的寺庙寰宇都修筑在半山腰中,这里远离喧嚣的尘世,既给前来参拜者一种超脱俗尘超然物外的神圣之感,又能够让他们在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