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更适合在这种群妖聚集的地方称王称霸,而如今却屈尊与我守着一家无名的小店铺,还真是难为他了。
「汐儿若是心里对本座有什么想法,大可直接采取行动不必一直干看着。」好听磁性的嗓音几乎是贴在我的耳边响起的,我下意识的想要去躲,才发觉我们如今合围着一件披风,根本无处可逃。这样的距离确实太近了,近到我只要不去刻意闪避,就能够清晰的感觉的他温热的呼吸,看清他根根分明令女子都倍感羡慕的黑长睫毛。
我立刻伸出手去拍了拍我自己的脸,在心里谴责道:都是老夫老妻了,害羞个什么劲,真是莫名其妙。
好在朔只是看破不说破,撩完人以后又立刻恢复了常色,仿佛刚才的那一番话与他无关似的。
「看样子距离封印入口应该不远了。」能够感觉到越来越浓郁的滞留气息,我语气肯定的说道。也不知道赤乌那边的情况如何了,现如今我们即将抵达目的地,还是着眼把就近的事情给处理了才好。
时间缓缓流逝,又过了一刻钟,我们在封印入口处驻足,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倒在雪地之中的少女。
十五六岁的模样,肤白胜雪,白里透红,小脸精致嘴唇有些泛白。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在呼救,直到后来我们走到她面前时,她更是一抬手就紧紧的揪住了朔的衣摆。
幽都之山上的禁止封印并没有解除的迹象,不过令我们都感到费解的是从女孩体内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与禁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救……救救我……」气若游丝的说着惹人怜爱的话,女孩身上的衣料单薄,但除了身上的几处伤口之外,她似乎处于雪地里也没有任何被冻伤的迹象。
「你是什么人?」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心里还是警惕的,搀扶起女孩之后便开始询问她一些关于她的身份的问题。
大多数的疑问女孩都回答不上来,她的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封印……封印不能解开……他们要血祭我……我好害怕、好害怕……他们说我是「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难不成是跟禁制有关吗?
我面带疑惑的看向朔,想从他的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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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将女孩安置。
朔皱了皱眉,道:「逃走了。」
「什么?」
「刚才山顶上有其余魔物的气息……她受伤了。」朔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被黑气环绕的伤口上时,不由分说的就为她治愈了那一道道血肉模糊狰狞可怖的伤痕,我吸了吸鼻子,不知为何心里面涌上一股不舒服的醋意。
「你的意思是她是被魔物所伤?」由我支撑着勉强站立的女孩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已然昏迷不省人事,女孩并不想是人类,或者说连妖都称不上。看人准确如我,居然也在一时间难以分辨出她的真身来。
「嗯。」朔点了点头。
「看样子的得等她醒来才能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了,带上她一起走吗?」虽然幽都山的封印完好无损,但是方才少女所说的一番话还是让我无法安心。见朔不回答,我只能用妥协与丧气的口吻说道:「还是带着吧。」
赤乌不在,背人这种事情就只能够劳烦朔亲力亲行,我
跟在女孩的身侧,以防她有什么突然的举动摔下来。
如果说上山的过程我希望它过的慢一点,如今下山时我只求它能够快点度过。
「汐儿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我也可以背你。」
「我才没有那么小孩子气呢。当务之急还是安顿好这孩子,也不知道她怎么招惹上了魔族……」我心知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耽误局势,山脚下还有个雨师妾虎视眈眈着呢,也许这个女孩会是我们寻找线索的关键,总之,我们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下山的。
而背她下山的人,要么是我,要么就是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朔的步履轻快下山的速度也比上山时快了许多,不多时我们就已经不声不响的回到了客栈。只是到了客栈之后又面临着一个问题,只有两间房,一番协商之后朔只好屈尊去赤乌房里睡,而我留下负责照顾昏倒在雪地里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