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啊,此物竟然成了气候,有了堪比半步大能的修为!”
“也就是今日让我们发现了,不然日后必成大祸。”
许多弟子都惊出声。
“孽畜!”
传法长老冷喝一声,解下腰间的一个酒葫芦,扒开塞子,酒香飘逸,一片凌厉而锋锐的剑气如银河倾泻般向着虚空席卷而去。
“我原先还以为那只是一个用来装酒的普通葫芦,没曾想竟还是一件灵宝,看起来品阶还挺高的呢。”
“嘿嘿,长老正愁一肚子怒火没地儿发泄呢,那头怪物这下可惨喽~起码也得是被大卸八块的下场。”
一群弟子虽然平日里游手好闲、玩世不恭,没一个正经样,但是对自家的这位传法长老还是很有信心的,站在不远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口中时不时的调侃两句。
“别他娘的在这儿放屁了,这孽畜我奈它不得,速退!”
传法长老回头怒骂道,神色并不怎么好看,显然真实的情况并不乐观,强大如他,也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将那头怪物诛杀。
远处,先前那几个掉进地洞的稚童,此刻早已被吓的脸色发白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像丢了魂似的。
“走走走,长老也奈何不了那头怪物,赶紧去禀告山主!”
有人反应过来,带着几名稚童飞快逃离了现场。
姜月清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同样留在这里的还有那名青衫儒士。
两人神情各异,凝望虚空,盯着那头怪物若有所思。
“此物身怀剧毒,腐蚀性很强,寻常的护体神光根本防御不了。”
青衫儒士看出了传法长老的麻烦所在。
那头身怀奇毒,连护体神光都可以轻易腐蚀,让传法长老心有忌惮,放不开手脚去正面交锋,处于在被动之中。
“尸毒吗?寻常尸毒似乎做不到这般。”
姜月清心中自语,如果是她自己与那头怪物对上,在不动用混沌之气的情况下,连她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嗡!”
那头怪物被传法长老从虚空中给拘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身体剧震。
而传法长老也迅速将全身法力倾注到左手上,抵御剧毒侵体。
“孽畜!”
就在这时,一声冷喝从远空传来,一名大能强者飞驰而来,正是这座山头上的山主。
他隔着很远就探出了一只大手,铺天盖地拍落下去,如山岳一般镇向那头怪物。kΑn伍ξà
“噗”
那头怪物张口向空中吐了一口脓血,其中参杂着剧毒,然后左冲右撞,想要遁走。
山主在避开脓血的同时,运法将这片空间将禁锢,而后抬手祭出一口大钟,“哐当”一声将那头怪物罩住。
钟声阵阵,声音古沉,伴随着兽类的嘶吼声。
山主身着一袭灰色道袍,盘坐在那口大钟之上,手掐法诀,口诵经文,大片的霞光升腾而起,很快就淹没了这一整座山头。
约摸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山主掀开大钟,而那头怪物也已经化成了飞灰,就此消散。
“六山演武,第一名可以直接拜入掌门座下,仅此一个名额,都争气些,别给山头丢脸。”山主丢下这句话后,就此远去。
回到住所,姜月清盘坐在门前的一株大树下面,思索着该如何应对不久后的六山演武。
“文涵郡主,你真的也在这川鹤门之中吗?为什么我却寻不到你?”
这一日,姜月清无意间听到了一些的自语声,竟然是那名青衫儒士。
“文涵郡主……难道是佐文涵?她也来到川鹤门了?”
姜月清十分惊讶,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门派,还真是伏龙隐凤呐,连一方国公的亲女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