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席三娘想了想说,“不过是与不是,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因为正如凡落入军营红帐,沦为妓的罪女,后颈则会烙一个“妓”字一般,凡是获罪被贬为奴的,后颈都会烙一个“奴”字。
白露听后,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动侧过了身子。
席三娘拉开她颈部的衣领看去。只见满是污泥的粗布衣下是莹白细腻的肌肤,而那纤长的后颈处光滑无比。
“你看,她不是奴隶。”
郎中也吓了一跳,老眼中满是惊慌。
“这这这,这还真是......哎呀呀,那这可怎么办啊......清白的姑娘被人毒哑,装做哑奴贩卖进咱们姑藏......啊呀呀,席姑娘哇,咱们还是赶紧报官吧!不然,不然将来要是查起来,恐怕会牵扯到老夫的药堂啊!”
“报官?报什么官?我爹不就是官吗?”
“可是,可是席姑娘,纵使您的父亲的官位再高,也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咱们姑藏城,管不了这哑奴的事情啊。”
席三娘说:“你不就是怕遭连累吗?放心,你不说我不说,她又说不了。谁又会知道这哑奴不是哑奴,而是良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