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时,为了不让蝉发现,总是躲在树叶后面,遮挡自己的身体。你说,就连树叶都能起到隐蔽的作用,更何况是我这绣帕,与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呢?”
溶月若有所思地说:“就像是我的戏法儿?”
白露点头,“嗯,就像是你的戏法儿可以无中生有,有中生无般,许多事情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许多人也不如你想的复杂。”
“那要如何分辨真伪好坏?”
白露叹气,“是啊......如何明辨是非对错呢,毕竟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活在谎言里。”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本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男子清冽疏远,如飘在云端,飘渺而不带任何感情。
白露看向左丘止,说:“仙师,您这样讲她听不懂的。”
溶月撇嘴,不服气地说:“你听懂了?”
白露笑笑,“是,我也没听懂。仙师,不如您讲得通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