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你,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干嘛说得这么绝情?想当初,你不是宁可自己死掉也要放我离开的嘛?”
“我想你误会了。”
席霄没有听进去,继续自顾自地说:“嗯......我知道了,你对爷一见倾心、情根深种,从最初的纠缠到如今的营救。这......哎哟,不行的......这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
白露连忙打断他的浮想联翩,道:“你之前说你爹南边有名的贪官,真的假的?”
“真的啊。”席霄似是想到了什么,浓眉抖了抖,扁着嘴说,“桂花你......你是看上我爹了?可是,他很老的。”
白露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道:“南边儿有多南?”
席霄歪着头,模棱两可地说:“就......很南,非常南的那种。”
清冷的眸子微眯,眼底划过一抹探究。“就像南诏?”
席霄眨张了张嘴,刚欲回答,却又突然一个高跳,嚎叫了起来:“哇呀呀呀,桂花你看,你看老鼠在吃屎啦!呜呜呜......真是太恶心了,你快些救我出去吧,呜呜呜......”
白露掏了掏耳朵,终是耐心全无,对着一惊一乍的席霄低吼:“闭嘴!别喊了!”
席霄当即乖乖闭嘴,只是浓眉下的眸子还湿漉漉的。
“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