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数曰,即丘 、缯县、沟曲、东武、诸县等十县城尽皆望风披靡, 纷纷落入袁刘联军手中。
琅琊十三县,唯有最南面的阳都还掌握在曹家手中,其他地方皆归袁氏。
消息传开之后,各地的袁军士气大震,袁熙大喜,违制加封藏霸为威东将军,协助徐晃总督东线军事。
吕布背后铠甲被割出道血,吕布如野兽般大吼一声,画戟疯狂地砍向颜良。
颜良感觉自己如,身处大风巨浪中的小舟般,飘摇不定,下一刻他可能就倾覆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中。
“死啊!”吕布杀红了眼,他不住地低吼。自从袁熙长安行刺董卓之战后,吕布就再没有受过伤,此时的鲜血与伤痛刺激了吕布,让他狂暴起来。
在阵前的蒋奇见颜良十分被动防御,而吕布发起狠,一副誓取颜良xìng命的姿态。蒋奇心急之余,取过旁边兵卒上好的蹶张弩,抬手对着吕布就shè去。
这一柄蹶张弩的威力堪比武将使用强弓,弩箭激shè而去直插吕布胸前。
“噔!”吕布用戟刀弹开弩箭。这一手绝技威慑住了冀州兵,同时引来并州骑兵一阵呼喝。
但是吕布背后受了轻伤,一阵狂攻后伤口渐渐扩裂开。他虽然神勇地弹开弩箭,但是手臂也被震得发麻,背后的伤口更是渗出鲜血。
吕布放声大笑,骂道,“以众凌寡,背后shè箭,冀州懦夫不过尔尔!”
颜良涨红了脸,跟韩猛联手是迫不得已,而蒋奇那一箭也是想挽回自己的败势。向来狂傲的他终于明白人外有人,这也更加激发他突破的决心。
吕布怕伤势加重,于是调转马头,吆喝一声带着并州骑兵扬长而去。
袁绍让蒋奇、赵睿等将整顿兵卒,而他急忙上前查探韩猛的伤势。
“将军放心。只是刺中肋下一处地方,并不是要害!”随军郎中说道。
袁绍放下心来,说道:“韩猛你安心养伤,此仇我一定为你报来!”
韩猛咧咧嘴,说道:“是末将无能,两次伤在吕布那厮的戟下。”
“你们三人打退了吕布立下大功。怎么能说无能。”袁绍安慰道。
韩猛一阵感激,说了些效忠地话。袁绍则让兵卒将他抬下去疗伤。
袁绍又看向了对岸,他一阵心痛。上万兵卒全都被困延津南岸,此时那里已经不见厮杀,想必不是战亡就是投降了。
袁谭也是神情沮丧地站在一旁,因为想抢功,他也是卖力地催促兵卒渡河。
河水对岸的那万多人中,他的部下就有近五千。
几个臣属都不出声,他们怕触了袁绍的霉头。****
袁绍心情坏到了极点。曹cāo却是豪情大发,他骑着爪黄飞电在巡视战场。带着一众部下向河对岸指指点点,还赋起一首四言诗来赞颂将士英勇杀敌。
程昱说道:“还是主公了解袁本初,知道他会耍些花招。这下可好,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也是猜测而已,袁本初好谋。郭图、许攸那些人又是喜欢玩花招之辈,故此推测他们不会使正道,在黎阳--白马津那里渡河。”曹cāo淡淡地说道:“还好,公达、志才都赞同我的推测,如此我才能下决心放手一搏。”
“可惜冀州军只有万余人马渡河,否则战果岂不更辉煌!”夏侯渊叹息道。
“也差不多是这样了。要是再多恐怕咱们吃不下。”程昱说道。
“再多一倍咱们也吃得下!”乐进豪气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戏忠抬头看向已经黑下来的天sè,“也许是袁本初命不该绝,否则咱们怎么会被提早发现。”
曹cāo摇摇头:“志才你近来怎么都是说天命之类地话。”
戏忠刚想说什么,但是头一阵眩晕。
“志才!”曹cāo惊呼道。
戏忠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只是一时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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